渡边目光一闪，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说道：“年纪轻轻，不仅有胆量，而且有见识，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处变不惊，泰然自若，你是我平生所见，最有内涵和气魄的少年俊才了。唉，实在是可惜了。”
可惜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他看来，我已经废了吗？
我不动声色地问道：“渡边先生一连给我戴了这么多高帽子，真的让我忽然间，有了种飘飘然的感觉。但不知道先生所言‘可惜’，指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让村上一郎捷足先登了，否则，我倒是很想与张先生交个朋友。”渡边看了一眼琼斯太太面前的茶杯对我说道：“不过张先生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这檀香其实和这茶水是互为解毒的。”
“哦，”我虽然不动声色，但却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檀香和茶水里都是有毒的？没有檀香喝了这茶有问题，闻到檀香不喝这茶，同样有情况？”
“不错，”渡边笑道：“和村上一郎喜好暴力最大的不同，我更喜好脑力。同时的话，我还喜欢对朋友真诚。你看，我是个多么可爱的老人，但你在见到我之前，却和村上一郎交上了朋友，所以我说太可惜了。”
这时我感到体内突然聚集起了一股燥热之前，在运气之后，只能暂时控制住，但却不能立即化解。
我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笑了笑，说道：“我开始说出了其一，渡边先生说出了其二，就自诩为对朋友真诚的老人，但你却隐藏了其三。”
渡边微微一怔，问道：“此话怎讲？”
“闻着檀香，喝着香茶，身边坐着美女，如果不把檀香和香茶的药性发泄出来，恐怕要自爆身亡吧？”
我终于明白了，那些富贾政要即使冒着有可能被曝光的危险，还要趋之若鹜地到小岛上来，那是因为在檀香和茶水的诱发下，在加上女星们的挑豆，是个男人都会上瘾的。
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自己体内的激晴，是因为檀香和茶水的缘故，还以为这里的气候和风景宜人，可以说完全是被渡边挖了个坑埋下，自己还往自己身上填土。
渡边点了点头：“厉害了，张先生，你的领悟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只是我有一点没明白，像你这样年轻力壮，体力充沛的小伙子，怎么能控制得住？”
我笑道：“琼斯太太晕了，这位阿姨是你的人，你说我能怎么办？”
渡边说道：“如果你有异常的表现，而且你喜欢身后那十张照片上的任何一个女星，我都能够答应你。”
我微微一笑：“我不清楚你怎么能在檀香之下，品完茶水之后能够保持镇定，但我清楚的是，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渡边点了点头：“我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退化了，所以对这两种东西的药力，反应得不是那么敏感。而你不一样，如果你不是靠意志力，就是靠雄厚的内力，将药力控制在体内，不管是那种情况，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真的不同凡响。”
我笑道：“太过平凡的人，估计是躲不过你派去的那些人，更不可能靠近这个小岛，不是吗？”
“哈哈哈，”渡边突然笑起来了：“小伙子，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意识到，我们很有可能是敌人。你在敌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精明，难道就不怕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吗？”
我拿起茶杯，再起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说道：“在没有成为朋友之前，我们本来就是敌人。但我清楚，你之所以派人去找我，一定是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事，在没有问清楚这些事情之前，你还不想让我死。何况你把琼斯太太迷倒，不就是想单独跟我交流吗？而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也许等你问题问完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渡边看着我，再次点了点头，一副非常欣赏我的样子，之后朝那个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女人立即起身，把琼斯太太抱起来走到旁边一间房里，大概是想向我证明什么，直到她把琼斯太太放在榻榻米上，替她盖上被子，才把推拉门给拉上。
渡边这时才问我：“我派去的五个人，都被你解决了？”
“不，我只是个学生，不是杀人魔王，他们现在都在村上社的半山别墅里休息，你要不要跟他们通话？”
渡边摇了摇头：“不必了。谎言都是出自怯弱者的嘴里，而你足够勇敢。”
我接着说道：“当我们接近这里的时候，你们又派出了三个人，其中的两人我扔到了海上的橡皮艇上，另一个是他自己把游艇冲到礁石上，准备与我们玉石俱焚，结果我们活着，但他却死了。”
渡边把手一摆：“就算你全部杀了他们，我也能理解，我现在要问的是，村上一郎承诺了你什么，我可不可以出他同样的价钱？”
我笑了笑：“以我这个年纪你应该知道，我还不至于为了钱去替谁工作。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施展自己才华的平台，而他恰好给了我，仅此而已。”
渡边说道：“我也可以提供，而且明显比他更大的平台给你，想必你也应该了解到，他的村上社，与我的渡边组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我问道：“渡边先生，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的意思是，你很看重或者说是很欣赏我，因为我能为渡边组工作，对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但我不理解的是，这是个好主意，你为什么不给我去个电话，或者直接派个美丽的小姐去请我，而非要趁着雨夜派过去好像是要暗杀我似的。”
渡边解释道：“因为有人向我推荐了你，而我需要全面考察你。首先，如果你对付不了五个雨夜企图挟持你的打手的话，那么你的能力也就言过其实了，这样的人我不能用，或者说是不值得我用。你能够杀了他们，那就证明你的能力，而现在你还活捉了他们，并且留住了他的性命，在充分体现出你能力的同时，也证明西川良夫的判断是错误的，他说你冲着我们渡边组来的，而龟田告诉我，你是村上一郎眼里的红人，我怕的是村上一郎准备实施针对我们的暴力袭击，但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是那么回事。”
“那么第二呢？”
“其次，除了拳脚功夫之外，我还得考察你的心胸、气量和智慧，从琼斯太太被晕倒，到你现在的表现，说实话，如果换作是我，恐怕都做不到你这样镇定自若的样子。而事实证明，我请你来的方式是对的，否则，我看不到你如此出色的表现。”
“那么不知道渡边先生，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平台？”
“我还想听听你留在这里的目的，究竟想干什么？仅仅是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线人，还是只想着把一些在岛国从事涩情业的中国女孩子弄回去，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我笑道：“在我国，是不允许暴力团伙存在的，而现在又没有战争，作为一个男人，虽然我并不好战、好斗，但骨子里还是有一种暴力倾向，或者说是英雄情结，而岛国的环境貌似更适应我。既然渡边先生如此诚恳地询问我，那我也就不妨不知天高地厚地告诉你，我最终的目的，不是让村上先生怎么信任和重用我，也不是在你这里得到你简单的信任和支持，我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这个帝国将来会一统全世界的暴力团，就算是西方国内的这个会那个团的，不说是听命于我，至少得给我几分面子。”
“呦西！”我的话大概激起了他的万丈豪情，他脱口说了句岛国语，接着说道：“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遗憾的是我老了。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我感到很欣慰，也愿意为你提供平台。”
我虽然说的雄心勃勃，但心里还是非常清醒，现在凭我一己之力，刚才所说的一切无疑是痴人说梦，目前我最希望的，是利用渡边组牵制村上社，而这一点恐怕也瞒不过渡边。
现在的问题是，他也不是雷锋，更不会因为害怕我的崛起而来笼络我。换句话来说，他打算支持我的话，一定会有附加条件的，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晚餐。
因此听到他愿意支持我的时候，我并未表现出过于的兴奋，而是显得波澜不惊地问道：“渡边先生，名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对我的支持绝对不是无偿的，现在就请你谈谈你的条件吧。”
渡边再次点头道：“真的不错，仅仅十八岁的你，居然能够表现得如此成为，现在居然还清醒到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不过我要说的是，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我，而对于你来说，天上不仅能掉馅饼，而且还能掉奶酪！”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渡边说道：“我只要你娶一个女孩子，那么你所需要的一切，而渡边组又能提供的，我可以随时随地地提供给你！”
卧槽，我特么刚刚想清楚怎么摆平陆雨馨和宋妮娜，他居然又提出这么的条件，我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你担心那个女孩子很丑吗？”渡边忽然正色道：“不错，她确实很丑。但你应该知道，任何一个人要想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就必须有所付出！”
我伸手挠着后脑勺说道：“不是丑不丑的问题，问题是我现在身边的女人太多，我都有点顾此失彼了，现在再冒出个女孩子出来，我......我......我无法保证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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