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对视一眼。
石头：“孙叔，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木头：“我们跟朋友们一起进去过。”
石头、木头。“不过我们只是进去喝酒，别的什么也没干。”
孙副将笑了笑。“我知道。但是以前你们看到的只是些表面上的东西。我今天要教你们的是这地方除了吃喝玩乐还有好多别的作用。比如收集情报。另外，在这样的地方也更容易看清楚一些人的品行。酒色财气，这地方占了俩。”^
石头，木头明白了。“孙叔，那咱们进去吧。”
“好。”
另一边，土娃穿着男装跟着王铁牛学习了一天。
土娃和王铁牛一回来水田就跑过来抱住了土娃的腿。“爹、姐姐，你们回来了？姐姐，跟他爹办事好玩吗？”
土娃把水田抱了起来。“好玩。等你长大了也让爹带着你一起办事。好不好？”
“不好。”
王铁牛在水田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今天在家干什么了？闯祸了没？”
水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今天大哥、二哥和姐姐都不在家。范先生没人教就逮着我给我上了一天的课。”
“哈哈哈……”王铁牛把水田从土娃怀里揪出来抛着玩。
每当王铁牛把水田抛到空中的时候水田就假装害怕的吱哇乱叫。
王铁牛、土娃和水田还没进门刘桂香就听到水田又在乱叫。刘桂香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王铁牛回来了。
王铁牛提溜着水田进来的时候刘桂香和金子正在插花。
金子拿着一朵花冲土娃晃了晃。意思：回来了？
土娃走过去摸了摸金子的脑袋。“你今天没跟水田一起上课？”
金子点了点头。
“那你今天干什么了？”
金子指了指花瓶里的花。
土娃看花瓶里的花不是后花园里的。“你今天出去采花去了？”
金子点了点头。
土娃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出去采花去了？”
金子抱着插好的花塞到了土娃怀里。
水田：“姐姐，金子说它这段时间冷落你了，送你一瓶花哄哄你。”
土娃放下花瓶捧着金子的脸边揉边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把我这个旧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金子摇了摇尾巴。意思：怎么会？
刘桂香看石头、木头没有跟着王铁牛一起回来就问道：“石头和木头呢？”
王铁牛：“他们俩跟孙副将出去吃饭去了。”
刘桂香：“那咱们也吃饭吧。”
王铁牛：“好。”
丫鬟们把饭菜摆好后水田就抱着自己的小碗凑到了土娃身边。“姐姐，我今天写了好多好多字。”
土娃故意逗水田。“好多是多少呀？”
水田：“呃……”
王铁牛：“最多不超过两百个。”
土娃：“才两百个呀？姐姐以前每天最少写两千个。”
水田惊讶的睁大了眼。“姐姐，你好厉害！我今天写了一百七十六个字就累的握不住毛了。”
王铁牛笑道：“瞧瞧，写了几个字都记得这么清楚。臭小子，你是多不喜欢写字呀？”
“嘿嘿……姐姐，你以前一天真写那么多字？”
王铁牛：“别说你姐，金子以前学写字的时候一天也写那么多。”
水田假装没听到。“姐姐，我的手碗都变胖了。”
王铁牛：“是吗？来，爹给你揉揉。”
水田：“我想让我姐姐给我揉。”
王铁牛：“臭小子！你就是想让你姐姐喂你吃饭。”
“嘿嘿……”水田抱着碗赖到了土娃身上。“姐姐，我今天念了一天书。”
土娃捏了捏水田的小鼻子。“可能你今年都得天天跟着范先生念书。”
水田的两个眉毛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早知道这样我昨天就不捉弄大哥、二哥了。”
王铁牛：“哈哈哈……”
土娃把水田手里的碗拿了过去。“坐好，姐姐喂你吃饭。”
“好。姐姐，以后我只要跟范先生念一天书你就喂我吃饭，好不好？”
土娃捏了捏水田的小胖脸。“好。”
水田高兴了。“姐姐，只要你喂我吃饭。范先生让我每天写一千个……嗯……五百个字我也愿意。”
王铁牛：“臭小子。”
刘桂香：“你写字又不是给你姐姐写。”
水田：“嘿嘿……”
这边，王铁牛一家开开心心的边聊天边吃饭。
另一边，成亲王妃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丫鬟婆子们出去以后，屋里只剩下了成亲王和成亲王妃。
成亲王妃把筷子放下后看着成亲王说道：“王爷，你说咱十九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女孩子了吧？”
“你怎么这么说？”
“他明明早就能换回男孩子的衣服了可是他就是不换。”
“这……”成亲王也没心情吃饭了。
“王爷，你有没有问过十九他为什么不愿意把女装换下来？”
“问了，他说穿习惯了。”
成亲王妃愁的头发都快白了。“总不能一直穿女装吧？”
“那等他替皇上办完事回来我再和他说说。”
“嗯。王爷，咱儿子替皇上办差的时候穿的是男装还是女装？”
“女装。”
成亲王妃的心凉了半截。“王爷，咱儿子不会真的……”
“不会！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成亲王妃觉得成亲王说这话的时候底气特别不足。“王爷，要不？等儿子回来咱们先给他安排个通房。”
成亲王想了想。“行。”
“那安排个什么样的？”
“这……”他儿子长那样……“先安排个长得好看的。不行再换。”
“好。那等儿子回来你和儿子说。”
“行。”
三天后，十九回来了。
他刚洗漱完，成亲王就来了。“儿子，咱父子俩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走，陪父王喝两杯。”
“好。”
喝了两杯后，成亲王先问了问十九差事办的怎么样？
问着问着，成亲王就把话题绕到了十九的着装上。“儿子，你已经替皇上办了两年事了。皇上准备给你个正儿八经的官职。要是有了正经官职你就不能穿女装了。”
十九夹菜的手一顿。“父王，我想再锻炼几年再接受正式的官职。”
“也行。不过，你年龄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该知道了。我让你母妃给你选了个通房。你等会看看喜不喜欢。要是喜欢就留着。要是不喜欢就让你母妃再给你选。”
十九放下筷子看着成亲王说道：“父王，我不要通房。”
成亲王也放下了筷子。“为什么不要？”
“不想要。”
成亲王看着十九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不想要？”
“父王，我以后告诉你。”
“以后？儿子，你是心里有人了还是穿女装时间长了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女的了？”
“父王，我知道自己是男的。”
成亲王想了想。既然不是觉得自己是女的，那……“你喜欢土娃？”他儿子就认识那么几个女孩子，要是他儿子真的有了喜欢的人那十有八九是土娃。
“父王，我这两年替皇上办差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
成亲王邹了邹眉头。“什么意思？”
十九给成亲王倒了杯酒。“父王，儿子这两年也遇到几个红颜知己。”
“真的？”
“嗯。”
“那把她们带回来给你母妃看看。要是各方面都合适就让你母妃给你娶回来。”
“她们不知道儿子的身份。还有，儿子想再替皇上办两年差再成亲。”
成亲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再过两年？”
十九点了点头。
成亲王想了想决定打亲情牌。“儿子，我和你母妃年龄都大了，说不定哪天就……”
他还没说完就被十九打断了。“父王，我问过国师了，你和母妃都是长寿之人。”
“呃……好啊！”成亲王指了指十九。“原来你小子早就想好怎么堵我和你母妃的嘴了。”
十九笑了笑。“父王，你放心吧！儿子不会当不孝子的。”
“行吧。”成亲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只要你不是想一辈子当女人就行。”
“怎么会？”十九给成亲王夹了一筷子菜。“父王，多吃点这个。这是儿子特意给您和母妃带回来的。”
“好。”
成亲王和十九喝完酒后刚准备躺会成亲王妃就来了。
让屋里的下人们都出去后成亲王妃就满脸焦急的问道：“王爷，儿子答应了吗？”
“没有。”
“没有？！”
“嗯。”
成亲王妃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完了。儿子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成亲王摇了摇头醒了醒酒。“不是。儿子是想先立业再成家。”
“真的？”
“嗯。儿子说了，一定会让我们抱上孙子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儿子既然说不会当不孝子，那肯定会给他生孙子。
“那……那他怎么不让咱们给他安排通房？”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儿子想先立业再成家。给我倒杯茶。我醒醒酒。”
“好。”成亲王妃走到桌子边给成亲王倒了杯茶端了过来。“儿子真不是穿女装时间长了就把自己当女人了？”
成亲王把杯子里的茶喝完后又把茶杯递给了成亲王妃。“真不是。再给我倒一杯。”
“好。”成亲王妃边倒茶边想：既然不是把自己当女人，那……“王爷，咱儿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成亲王妃觉得，真正想先立业再成家的人很少。“王爷，咱儿子不会是喜欢上风月场上的女人了吧？”
“应该不会。”
成亲王妃把新倒的茶给了成亲王。“你怎么知道不会？”
成亲王先喝了口茶才说道：“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能有咱儿子好看？”
“也是。那要不就是喜欢上了身份和咱们家差很多的人了？”
成亲王觉得女人就是喜欢乱猜。“咱们生了那么多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子。咱儿子就是喜欢一个乞丐咱们也不会反对。”
“乞丐？！”
成亲王揉了揉额头。“本王就是打个比方。与其猜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还不如猜土娃。”
“土娃？！”成亲王妃心里一喜。“我怎么把土娃忘了？咱儿子以前和土娃那么好。对，咱儿子一定喜欢土娃。我明天就派人去跟王夫人提亲去。”
成亲王觉得这女人就是沉不住气。“你怎么说风就是雨？还有，我刚才问儿子是不是喜欢土娃？儿子说他这几年又认识了不少红颜知己。”
“咱儿子虽然认识了别的女人。可咱儿子和土娃是一起长大的。咱儿子小时候和土娃玩的那么好，长大了肯定也会喜欢土娃。王爷，你说我派谁去跟王夫人提亲合适？”
“你可别乱来。咱儿子可没承认他喜欢土娃。”
“没事。”成亲王妃看着成亲王笑呵呵的说道：“咱儿子又不是只能娶一个媳妇。我先把土娃定下来。到时候咱儿子要是还喜欢别人，那就都娶回来。”
“都娶回来？”
“嗯。”
“那你准备跟王夫人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成亲王觉得头更疼了。“你准备跟王夫人说聘她的女儿回来当什么？正妻还是妾室？”
成亲王妃想也不想的就说道。“那就看咱儿子了。咱儿子要是想让土娃当正妻，那土娃就是正妻，咱儿子要是想让土娃当妾，那土娃就是妾。”
成亲王盯着成亲王妃看了一会。“你也喝酒了？”
“没有呀！”
“那你怎么净说胡话？”
“这怎么是胡话？土娃他亲爹就是个小地主。她就是给咱儿子做妾都是高攀。”
成亲王瞪了成亲王妃一眼。“咱儿子以前吃人家土娃的地里长出来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人家亲爹是个小地主？”あ <
“那……那不就是点吃的吗？再说咱又不是不给钱。”
“就是点吃的？！”成亲王气的说话声音都高了一截。“要不是那点吃的咱儿子早就饿死了。我告诉你，这是咱儿子没说喜欢土娃，要是咱儿子说喜欢土娃，那土娃必须是正妻。”
成亲王妃吓了一跳。“土娃她娘的事……”
“土娃她娘是接到官府发的阵亡书后才改嫁的。”
“可是……可是……”
成亲王挥了一下手。“没有可是。本王话撂在这儿，只要土娃进咱家的门，那就必须是正妻。”
“这……”要是这样那她就不能去提亲了。万一她儿子想让别人当正妻呢？
“行了。你出去吧。本王要休息。”
“王爷，土娃也不小了。要是王夫人把土娃定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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