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定的雪天音乐会还有半年时，洛天依的工作室窗台上，那罐雪山带回的雪粒早已化成了水，却被她倒进了一个玻璃花瓶里，养着几支从花店买来的干松枝——她说要“留住雪山的气息”。这天下午，她正和宋亚轩对着笔记本改双语歌词，宋亚轩抱着吉他，反复弹着副歌部分的马头琴旋律线，洛天依则在“星尘”的蒙古语标注旁画着小音符，试图让歌词和旋律更贴合。 “‘sderden mandal zereglej baina’（星尘落在肩膀上）这句，咱们可以让马头琴拉长音，”宋亚轩拨着吉他弦，眼里满是期待，“就像雪山的回声裹着歌词，肯定特别有感觉。”洛天依刚点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民宿老板娘发来的消息，短短几行字让她的笑容瞬间淡了：“天依啊，跟你说个事，王师傅开春后要跟着当地艺术团去外地演出，得走大半年，怕是没法按时教你们弹马头琴了……” 洛天依把手机递给宋亚轩，他看完后，手指无意识地停在了吉他弦上，语气里带着失落：“那怎么办？咱们的歌里好多马头琴的部分，要是没师傅教，我怕到时候弹不好，浪费了这么好的旋律。”洛天依深吸一口气，立刻给马嘉祺发了消息，附带老板娘的原话，没几分钟，手机就弹出了群语音邀请——马嘉祺把所有人都拉进了群里。 “大家别慌，先冷静下来，”马嘉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沉稳得像定海神针，“王师傅去演出是突发情况，但咱们的筹备不能停。现在分个工：天依，你再跟老板娘聊聊，看看当地还有没有其他会弹马头琴的师傅，优先找有教学经验的；丁哥、峻霖，你们查下线上的专业马头琴课程，筛选出适合新手的，做备选方案；天依、亚轩，你们先暂停歌词里的马头琴专属段落，先完善汉语部分和其他乐器的旋律；耀文、真源、浩翔，你们去市区的乐器店问问，有没有会教马头琴的老师，最好是有民族音乐背景的。” “好！”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应下，刚才的失落很快被行动的紧迫感取代。洛天依立刻给老板娘打了电话，电话里的信号有点断断续续，夹杂着雪山脚下的风声：“老板娘，除了王师傅，还有其他师傅会弹马头琴吗？我们可以多付学费，只要能学就行。”老板娘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位李师傅，是王师傅的师弟，弹得也很好，就是年纪大了，快七十了，不太会用智能手机，线上课肯定不行，只能线下面授。” 洛天依立刻把消息同步到群里，马嘉祺很快回复：“没关系！线下面授更好，能学得更扎实。我这周末有空，天依你呢？咱们一起去雪山附近的镇子见李师傅，当面沟通。”洛天依赶紧点头：“我周末也有空，咱们提前跟老板娘约时间，别让师傅等咱们。” 另一边，丁程鑫和贺峻霖已经开始筛选线上课程。贺峻霖坐在电脑前，打开十几个课程链接，逐个看老师的背景：“这个老师是中央民族乐团的马头琴演奏家，课程里有基础指法教学，还有草原风格的旋律练习，评价也很好！”他把链接发在群里，还附上了课程大纲：“第一节课教握弓，第二节课学空弦练习，刚好适合咱们零基础的。”丁程鑫则补充道：“我联系了音乐学院的朋友，他认识几位民族音乐老师，要是线上课不够，还能请他们帮忙做一对一指导，就是费用稍微高一点，但能保证效果。” 刘耀文和张真源则跑遍了市区的乐器店，从城东的“知音琴行”到城西的“民族乐器坊”，问了十几家，大多说“没人教马头琴”。直到傍晚，他们才在一家藏在老巷子里的小琴行里，遇到了一位姓赵的老师。“我之前跟着内蒙古的师傅学过五年马头琴，”赵老师笑着说，“你们要是想学基础指法和简单的旋律，我可以教，就是我的工作室在巷子里，有点远，每周只能上一次课。”张真源立刻掏出手机，记下老师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不远不远！只要能学，我们每周都来！”刘耀文还兴奋地让老师弹了一段，清亮的琴声让他忍不住拍手：“太好听了！跟雪山的风一样！” 严浩翔则负责试听贺峻霖筛选的线上课，他特意调了高清摄像头，跟着老师练握弓姿势：“老师讲得很详细，连手指的力度都有示范，咱们可以先跟着线上课练基础，等周末去见李师傅，再学针对性的技巧，双管齐下。”他还把自己练琴的视频发在群里，让大家提意见，丁程鑫指出他“手腕有点太僵”，贺峻霖则开玩笑说“比我第一次握弓好多了，我当时差点把弓掉地上”。 周末一大早，马嘉祺和洛天依就驱车前往雪山附近的镇子。镇子不大，路边的房子大多是红砖墙、蓝屋顶，偶尔能看到挂着“草原奶茶”“手抓肉”招牌的小店，路上的牧民骑着马，手里拿着赶羊的鞭子，看到他们的车，还友好地挥了挥手。老板娘早已在镇子口等他们，领着他们往李师傅家走：“李师傅家就在镇子最里面，家里挂着好几把他自己做的马头琴，都是用雪山的松木做的。” 李师傅家的院子里，堆着几捆晒干的松枝，屋檐下挂着一串串风干的奶豆腐。看到他们来，李师傅笑着迎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半旧的马头琴：“我听老板娘说了，你们要办雪天音乐会，还想跟我学琴？”马嘉祺赶紧点头：“是啊师傅，我们想学报幕曲和几首简单的伴奏，要是您方便，我们每个月来一次，跟您学。”李师傅摩挲着手里的马头琴，说：“我这把琴跟了我三十年，你们要是不嫌弃，下次来就能用它练。我教你们基础指法，再教你们弹《雪山牧歌》的片段，刚好能用到音乐会上。” 当天晚上，马嘉祺把见李师傅的视频发在群里，李师傅还特意拿起马头琴，弹了一段《雪山牧歌》——悠扬的琴声透过屏幕飘出来，像雪山的风轻轻拂过草原，带着淡淡的苍凉和温暖，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认真听着。严浩翔也同步了线上课的进展：“咱们可以每周三晚上一起上线上课，练基础；周末我和耀文、真源去赵老师的工作室学技巧；等每个月，马哥和天依去见李师傅，学草原风格的旋律，这样进度肯定快。” 宋亚轩则调整了歌词，把原本复杂的马头琴独奏段落，改成了“马头琴+吉他”的合奏，降低了演奏难度：“这样咱们就算是新手，也能弹得好听，还能突出两种乐器的特色。”洛天依看着群里大家分享的练琴视频、课程笔记，还有李师傅弹马头琴的片段，剥开一颗放在口袋里的“星尘糖”，含在嘴里，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 她对着群语音说：“你看，咱们一起想办法，再大的坎也能跨过去。明年雪天音乐会，咱们肯定能跟李师傅一起，弹出最好听的马头琴曲。”宋亚轩的声音立刻传过来，带着笑意：“肯定能！到时候我还要跟师傅合奏《雪山牧歌》，让所有游客都听到雪山的声音！” 窗外的夜色渐浓，洛天依看着笔记本上改好的歌词，旁边贴着李师傅家院子里的松枝照片，心里满是踏实——原来所谓的“坎”，从来不是一个人面对，而是一群人一起想办法，一起努力，就像这颗“星尘糖”，裹着大家的心意，甜得让人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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