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案不行，纯粹瞎胡闹！”研发部的老赵，眼镜都快气歪了，拍着桌子直嚷嚷。
“老赵，你先消消气！咱现在得想新招，不能老抱着以前那套不放。”年轻的小刘，穿着打扮挺潮，话里却不饶人。
“新招？你这叫什么新招？风险多大你算过吗？万一砸了，整个项目都得完！”老赵脸色铁青，指着小刘的手直哆嗦。
“搞科研哪能不担风险？怕这怕那，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小刘冷笑。
老赵气得捂住胸口，话都说不利索了。
研发部负责人老王赶紧劝架：“都少说两句！都是为了公司，别吵吵，伤了和气。”
“王哥，不是我挑事，是有些人听不进劝！他眼里只有他自己！”老赵声音都哑了。
“你说谁呢？你这种老顽固，才是拖公司后腿的！”小刘也急眼了。
老王一声吼：“都给我闭嘴！公司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有心思吵？！”
大家伙儿不吭声了，但脸上都写着不服气。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得**协力！只有这样，才能挺过去！”老王这话，说得挺诚恳。
可大家听着，却没啥反应。研发团队这裂痕，已经深得快没底了。
“王哥，我干不下去了，辞职！”一个年轻工程师突然站起来。
“我也辞职！这地方，没法待了！”另一个也跟着嚷。
老王看着，心里拔凉拔凉的，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整个研发部都得散架。
海外上市那边也出了岔子，副总陈明慌慌张张地跑进林凡办公室，脸色煞白，汗珠子直往下掉。
“咋了？慢慢说。”林凡心里也烦，但还是让陈明坐下。
“咱们合作的那家投行……违规操作！被监管部门查了！”陈明声音都打颤。
林凡一听，脸色刷白。投行出事，这意味着启航科技海外上市要泡汤！搞不好，还得赔一大笔钱，摊上官司！
“咋会这样……”林凡感觉天旋地转。
“林总，现在咋办？”陈明急得团团转。
“换！马上换合作方！”林凡咬着牙，“不管花多少钱，都得把损失降到最低！”
“可……来不及了啊！”陈明苦着脸，“新的合作方，得调查，得准备材料，咱们……赶不上原定的时间了。”
林凡不说话了。他知道陈明说得对，但他不能认输！
“联系其他投行！告诉他们，只要能尽快上市，条件好商量！”林凡像是下了决心，“还有，启动备用方案，重新安排上市计划！”
“是，林总！”陈明心里没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办。
林凡揉着太阳穴，感觉整个人都快垮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林强打来的。
“喂，林强，啥事？”林凡声音沙哑。
“林总，关于那个商业间谍……我查到点新东西。”林强在电话那头说，“但……这事，挺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林凡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商业间谍，跟咱们的一家重要合作伙伴……有关系。”林强还是说了。
林凡心里一沉，重要合作伙伴？商业间谍？这俩词放一块，让他心都凉了。
“哪家？”林凡声音发冷。
“是……是……”林强支支吾吾。
“快说！”林凡吼道。
“是……是华耀科技。”林强终于说了。
华耀科技，是启航科技在芯片领域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两家公司关系好得很，很多项目都一起搞。
“你确定？”林凡声音发抖，他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伙伴，会捅自己一刀。
“差不多能确定。”林强说，“我找到些证据，但……还不能完全证明是华耀科技干的。”
林凡这下犯难了。要是公开调查，肯定会影响跟华耀科技的关系，搞不好两家就得翻脸。
这对启航科技来说，可不是小事。
可要是不查，公司机密就可能继续泄露，林凡也受不了。
他犹豫了。
启航科技的展台前，人头攒动，闪光灯咔咔响。大屏幕上，正放着启航科技最新芯片的宣传片，效果震撼。
“各位，欢迎来到启航科技的展台！”主持人声音洪亮，“今天，我们要展示最新研发的‘启明星’系列芯片！这款芯片，将会改变未来！”
音乐响起，屏幕上开始展示“启明星”芯片的各种数据。
“这技术，我们搞了三年！整整三年啊！”主持人在旁边激情澎湃。
突然，屏幕一闪，画面开始乱跳，最后变成一片雪花。
人群里，一阵骚动。
“咋回事？”
“出问题了？”
“搞啥呢？”
主持人的脸瞬间白了，汗都下来了。他赶紧让工作人员抢修，一边安抚大家：“大家别急，小问题，马上就好！”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喊：“小问题？我看是你们的芯片不行吧！”一个矮胖子，戴着金丝眼镜，走了出来，一脸嘲笑，“启航科技，也就这点本事！”
这人，是启航科技的死对头——飞腾科技的总经理，赵飞。
“赵飞？他来干啥？”
“有好戏看了！”
“启航科技这回要丢人了！”
看到赵飞出现，人群中再次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林凡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一眼就看穿了赵飞的伎俩，这绝对是飞腾科技在背后捣鬼！
“赵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凡大步走上前，目光锐利地盯着赵飞，“我们启航科技的芯片，经过了严格的测试，性能绝对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赵飞冷笑一声，指着已经变成一片雪花的屏幕，“难道这是我们飞腾科技的芯片造成的？”
“是不是你们动的手脚，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凡毫不示弱地反击。
“林凡，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赵飞的脸色一沉，“我们飞腾科技，是正规企业，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下三滥？赵总，你敢不敢让大家检查一下你们的设备？”林凡步步紧逼。
“有什么不敢的？”赵飞冷哼一声，“但是，如果检查结果证明是我们飞腾科技的问题，你要怎么办？”
“如果真是我们启航科技的问题，我林凡当场向你道歉，并且赔偿你们飞腾科技的一切损失！”林凡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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