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位当然就是我们染总了！”宋知年笑盈盈地看着程林染。
程林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知年：“我？”
“当然，染总参与录制的项目都有不菲的成绩，而且你的形象又足够正面，这个项目里有了你就是锦上添花！”
宋知年全面接下青芒视频时就知道，青芒发展得没那么好，不过内部数据显示程林染带来的价值是不低。甚至她中途退出的那个还未播出的旅游节目，就因为一次沙漠捡垃圾的直播，就给青芒争取这个项目带来了极大的帮助。
宋知年完全相信程林染可以为他的摇钱树林添砖加瓦。
“那我能得到什么呢？”程林染又不是真的听不出来宋知年和齐远的意思，宋知年都直说了，她也不会继续打哑谜。
“按照我跟你的交情，什么都好商量！”
程林染笑了：“我个人要占项目的七成。”
宋知年原本端坐的身体向后倾斜了一下，随即看向齐远，“染总，站在我个人的角度，别说七成了三十七成都行，但现在项目的大头在小齐总手里，我可拿不了他的主意。”
这张桌子上，分成是分成，项目是项目。
程林染勾唇，也看着齐远：“那小齐总的意思呢？”
齐远也直直地看着程林染：“染总的意思是要个人投资占七成？”
“当然。”
齐远抬了抬眉毛：“染总的意思是愿意配合参与全程的录制了？”
程林染转着手上的戒指，冷不丁问：“难道小齐总也答应了录制？”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齐远这句话有点暧昧了。
程林染油盐不进：“我需要项目占比百分之七。”
“最多百分之三。”齐远正面对抗。
“小齐总动动嘴就抹掉了四个点？？也行，你们答应我四个条件。”
“洗耳恭听。”
“第一、保证每一期节目都有两个以上的琅意的艺人，且镜头量不能倒数。”
“好。”宋知年就能拍板：“第二呢？”
“琅意会给出两个核心艺人，节目播出前后我要他们有足够的曝光度。”
“染总，宣传曝光我们可以给，但是结果我们不能保证。”
“第三……”
程林染不愧是琅意传媒的长公主，许沛源眼见着长公主提出的要求都是从琅意的角度出发的，心里不由得越来越佩服她。
不过长公主自己心里是门儿清，她本来就拿不到七成的占比，能以她个人的名义拿到三成就不错了，她能把琅意跟青芒和齐典牵上线就行。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青芒最高层的那间会议室还亮着灯，花与程也被程老爷子打来电话骂了一通。
花与程好不容易把老爷子哄得挂电话去休息，给程林染打电话又打不通，他不得已带着谢临星调头来了青芒。
“你好歹也是青芒的股东，怎么专属电梯都不让你用啊？”谢临星靠在电梯里笑意盈盈地看着花与程。
花与程宠溺一笑，把人往自己怀里揽，说：“这么晚了，哪个电梯都一样。”
“难怪爷爷骂你，你才是琅意的老板，结果让漫漫带着人在这加班到九点。”
正好电梯到了，花与程推着谢临星出来，“确实怪我！我又得负荆请罪咯！”
“我反正不敢救你。”谢临星拍了拍花与程的手，“有人，好好走路。”
宋知年都没下班，他的助理自然都得等着，花与程过来的消息他刚才就从楼下知道了，“深总，宋总还在开会，我先带你和这位小姐去休息室。”
“琅意的人也在吗？”
“是的，染总和许副总都在，还有齐典的小齐总。”
“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好的深总。”
花与程牵着谢临星，这层楼的会议室就两个，哪个亮灯敲哪个的门呗。
目前的会议室里，琅意的主要发言人已经是许沛源了，毕竟程林染是刚出院，确实是说不了太多话。
敲门声响起时，齐远自觉地住了嘴。
宋知年往门的方向看着，扬声道：“进。”
“宋总，工作这么辛苦啊？”花与程推开门，眼见着程林染坐在那比宋知年还像老板，看得出来她确实是累了，“都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你怎么来了？”宋知年知道花与程在青芒的股份是他个人的投资，跟启程和琅意都无关。
“接我妹回家，她在这开会我们家老爷子把电话打到我那了。”花与程看见许沛源站起来了，比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接着说，“我妹昨天才出院，你们体谅一下。”
宋知年看了眼手机才知道都九点多了，又听程林染昨天才出院，确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确实是我不对了！今天先这样吧，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
程林染捏了一下眉心，听见这话直接拎包转身离开了。
宋知年也扣上了电脑，起身追程林染去了。
齐远交待助理帮他拿走东西，起了身又坐了回来。
“漫漫，还好吗？”谢临星勾着程林染的手臂，“吃饭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吃了。”
“哥送你回去，爷爷挺担心你的。”花与程帮程林染拎着包，“下次不能不接电话，知道了吗？”
程林染点头，确实是她手机静音没看到。
“漫漫。”宋知年快步撵上程林染，“明天你来开会吗？来的话我去接你。”
花与程瞅了宋知年一眼，把谢临星拉开了些，让他们说话。
“明天许副总带人来就够了，我在休病假。”
“行，今天确实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刚出院就加班到这么晚，改天我一定上门赔罪。”
花与程顺势挡在了他俩中间，跟宋知年说，“改天再说吧，我先送她回去了。”
宋知年点头：“嗯，好，深哥开车小心。”
花与程叫住宋知年：“先别走，给我们用一下你的专属电梯。”
“啊？好。”宋知年确实没想到花与程会这么一个小要求，总裁办的专属电梯就在这一层停着，按了就开。
程林染从进了电梯就闭上了眼，花与程直接挡在了她的身前，宋知年想跟她说个再见都没机会，“深哥再见。”
“你也早点回去。”
“嗯。”宋知年挤出假笑看着电梯门逐渐关上。
程林染作为一个刚出院的病人，今天确实是承受太多了，但花与程不允许她在车上睡觉，他怕她又病了，“漫漫，这项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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