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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能容天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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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挑鳌拜定国陷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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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重庆立足没有两天,大西军各部忙着抢财抢人抢东西,李定国则控制了重庆朝天门码头,控制重庆粮食的通道,收集铁器,人员名册,延请贤明管理城市,各部侦察人员络绎不绝地收集着清军和残明军队的情况。

“报,清军鳌拜到城外挑战!”鳌拜此人历史上大大的有名,康熙智擒鳌拜是历史上有名的故事。这鳌拜是镶黄旗的副都统兼巴牙喇营护军统领,就是满清最精锐的部队统领,素以猛冲猛打着称,克皮岛、战锦州、取京师、射献忠,鳌拜威名赫赫,皇太极御封--满洲第一勇士。此时,豪格清军主力还在合川,他就已经进军到了重庆城下。

孙可望、李定国四兄弟连忙带人走上了城墙,一定要去看一看这个历史留下显赫名声的满洲第一巴图鲁是什么模样。只见城下一匹踏雪乌稚马,神骏非凡,马上一人,身长1米9以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虽不曾言语一语,却有一股杀气逼向众人。这鳌拜身着清军常用的棉甲,只是棉甲上的钉扣精致,分明是皇室专用,想来应该是满清皇帝赏赐,背上一张雕花大弓,手执一枝3米有余的青龙偃月刀,见城墙上有人探头,便将刀一挥,怒目而视道:“城上人听着,我乃满洲第一巴图鲁--鳌拜,久闻大西军安西王勇武冠绝三军,今日特来挑战。”这鳌拜声音听着不大,从城下远远地传来时却真真切切,显然中气十分充足。

他妈的,这都是近代前夜了,还像三国演义里一样,由将军对挑来决胜负,即便是三国,也没有这么干的,这小子八成儿三国演义看多了,李定国心里一阵好笑:“鳌拜,你也忒狂了,敢单枪匹马来我重庆城外挑战。”

“谅你这些南蛮子也没有这等胆量,哈哈哈,鳌拜手里的刀是用汉人的血喂养的,一天不喝汉人的血,它夜里便吟叫得让人难以入睡。”

“李某手里的枪,只杀畜牲,匡扶正义,你非要当畜牲,也别怪李某无情。”李定国声若洪钟。

“哈哈哈!你这个跳梁小丑,只知道躲在城墙后放冷箭,你爷爷我可不怕,没有胆子来战,就趁早投降,爷爷我定会饶你一命。”李定国见鳌拜身后便是一片黄色旗帜,队伍雄壮整齐,想来这就是满洲八旗精锐。

一旁的武水都是个二楞子,这时抬眼看着李定国,意思是你去不去战鳌拜?李定国一拍武水都的脑袋道:“我去战鳌拜,你去不去?”武水都一楞,去吧,人家两人单挑,不去吧自己就是失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艾,怎么办?”李定国焦急地问道。

“我已经帮你分析了鳌拜,你们互有优势,谁也能占绝对上风。”

“说人话,你不是在播新闻。”

“我不是人,说什么人话。”小艾白了李定国一眼。

“好吧,我错啦。”

“鳌拜已经37岁,这个年龄的男人,就算营养充足,力量或许还在巅峰期,但是爆发力和速度早已衰退,后世竞技性体育无比清晰地证明了这一点,强如梅西,32岁后也很难丝滑地过人,c罗依靠力量的增长,发展出了远射和头球两大力量型的绝技,演变成了射门机器,跑得最快的博尔特,在31岁就宣布退役,更多的短跑运动员退役更早。鳌拜这样的体型,跟c罗的发展方向很类似,力量还维持在巅峰期,但动作应该不算太快,灵活性远远不如自己,自己转世的这副身板,才27岁,正处于感觉、爆发力、力量和速度的巅峰期,只要将力量集中一点瞬间爆发,完全可以击败鳌拜。”

“很好,说具体点,求你了,快点。”李定国急得跺脚。

“好吧,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就用枪刺他,直接刺,不走弯路,鳌拜反应速度已经不行了。”

“二弟不要去,这鳌拜本以蛮力取胜,前些日子凤凰山之战,这厮便欠下了累累血债,待我用炮轰他。”孙可望毕竟年长,知道李定虽然勇武,但也未必能胜得了鳌拜,若有闪失,损失一员虎将不说,还将打击士气。

“你们这些南蛮子,没胆子就立马投降,从爷爷的裤裆钻过去,爷爷给你们一条活路,哈哈哈。”鳌拜以前与关外明军作战,未有败绩,入关以来,大小数十战,深知关内明军和各路义军的战斗力比之关外明军远远不如,是以骄横非常。

李定国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了AI的辅助,更是信心百倍。

“大哥,鳌拜这个畜牲,一再出言不逊,若我再不应战,恐士气有影响。”李定国便向孙可望说道。

张献忠的女婿,左丞相汪兆麟本来就看李定国不顺眼,心想你自己想去送死,可怨不得咱们,便接了话茬说道:“好,就烦请安西王出战鳌拜。”

李定国赶紧找了汪公福、谯山、马忠良,祁磊、吴三省、狄三品、窦民望几人找来,拉到一旁说自己打算与鳌拜决战。

“安西王,你乃我军主帅,不宜轻动”谯山连忙提醒。

“这不是我个人与鳌拜的挑战,而是汉人与满人的挑战。鳌拜如此狂妄,若不加以教训,会让清军更加骄横,肆无忌惮地屠杀汉人。”李定国解释道。

“可是鳌拜号称满洲第一勇士,勇武天下无敌?”祁磊着急道。

“所以他更加骄横,兵法云,骄兵必败,何况他已经37岁了,拳怕少壮,我打败他的机率很大。”李定国笃定地说道。

“我先去战他,激怒他,能杀掉他当然最好,不能杀掉他,我便将他再将他引到城下来,他穿的棉甲,我跳下轻甲马,钻到重甲马下,你们就用炮箭射死他,三省,记住要多轮齐射。”

“可是,安西王,你有把握把他引到这里来?”汪公福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我有信心,至少他奈何不了我,如何我不幸死了,由公福接替我,大家都要支持他,听见没有?”李定国扫视着大家。

“表哥,别去了,鳌拜只是一个副都统,他输了不影响建奴胜败,他上面还有满达海、尼堪甚至豪格,可是如果咱们输了或者他们突施冷箭,安民军两万将士,重庆十万人口,全都会暴露有清军的屠刀下。”马忠良毕竟是亲戚,这时候还在劝着李定国。

“忠良,不必劝我了,我还是有9成的把握的。”

“谯山,为我准备三枝细长枪,比鳌拜的刀要长,枪柄坚硬细长。一个大包几个小包石灰,两匹马,一匹轻甲,一匹配重甲,重甲全身防护,而且容易扔掉的那种。”

“放心吧,安西王。”

说完,李定国便来到孙可望等人的面前:“大哥,这次我如何有什么闪失,你要善待安民军啊,尤其要照顾好忠良。”

“说什么胡话,我派遣能奇为你掠阵,绝对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孙可望连忙扶着李定国,悄悄在耳边说:“千万别硬扛,意思两下往回跑,我让人把鳌拜射回去。”

“多谢大哥,能奇就不必去了,能奇去了,清军会以为咱们怕了他们,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说完他来到城墙上叫道:“说是角力,为什么满洲军离得这么近?这是想趁我不慎,射死我?”

“好小子,让你死得明明白白”鳌拜示意,身后的清军往后退到1百丈远,“下来受死吧。”

“快开门,放下吊桥。”汪兆麟急不可耐地叫道,这李定国平常就难管,这时候让他早点去送死,他自己才方便控制大西军余部。

士兵们把城门打开,将吊桥缓缓地放下下,李定国身跨穿云梨花马,缓缓走了出来,左手上还牵着一匹枣红大马。李定国稳稳地走过吊桥,来到了鳌拜立马的前方。清军打量起这个蛮子眼中的英雄,只见李定国身长八尺,体格极为健壮,修长有力的右臂轻扬着一枝长长的银枪,从身量上比,确是要赛过大多数满洲勇士。鳌拜见对方皮肤黝黑,脸庞虽瘦却如刀削一般充满了力量感,显示他长年征战岁月中历练成的刚健,两道粗长的剑眉下,细长的眼睛精光乍隐乍现,眼神中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急躁,显示着北方汉子的勇毅,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沉着,鳌拜的心不由自主一阵抽紧,这人可不好对付。

“鳌拜,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你若下马受缚,我便可饶你性命,你若敢说半个不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声调不高,在场之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透出肃杀和威严。

鳌拜用刀一指:“李定国,你好大的口气,你老子张献忠怎么死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子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快下马认本将军做你的阿玛,本将军就饶你性命,如有半个不字,立牛便把你砍成肉泥丸子。”鳌拜的声若洪钟,但汉话却是半生不熟悉,认为立牛可能比立马更快一些。

“狗奴才,你不过就是顺治座下的一条恶狗,竟然在这里狂吠人话,我倒是养了一只小狗,要不然你认他做狗爹,我会好待你。哈哈哈。”李定国微笑道,鳌拜这嘴上功夫却是不佳,气得哇哇大叫,拍马拖刀,便向李定国杀来。

李定国抬手拿起弓弩扣动了扳机,向鳌拜射去,鳌拜见是小弩,箭也甚短,也不在意,挥刀拨箭,只听见“铿”地一声,箭头与刀身相激,一点火花闪耀,箭头只是一歪,透过棉甲,扎进了鳌拜的肩膀。

鳌拜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弓,竟然有如此强力,原来这是李定国特意为自己打造的强弩,其劲力非一般人能拉得动,箭也比寻常弓箭小上一半,自重小,弓弩的大部分能量作为速度给了弓箭,这箭的速度自然要比寻常弓箭速度要快上许多。

后边观战的尼堪心猛地往下一沉,高手相搏,性命只在须臾之间。鳌拜驻马忍痛将弓箭拔出,李定国驱马上前,挺枪就扎,枪头眨眼就到,鳌拜急忙挥刀拦住。

李定国立马收枪,紧紧盯着鳌拜,二人仿佛是武林高手对决,一个力大无穷、刚猛无比,一个迅捷绝伦、如鬼同魅。鳌拜头上冷汗涔涔,看着李定国那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那空明自若的眼神,那一双自然垂下的结实手臂和那略显修长的手指,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半生最大的强劲对手,只是蓄积的战意却不能不发,只听得他大吼一声音,大刀一个横扫千钧,排山倒海而来,清军阵地不禁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李定国轻转枪杆,直接将枪尖刺向鳌拜咽喉,没有任何花巧,只有快到极致的准,和准到极致的稳,所有的动作都是最合理的,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一个方向上爆发。

鳌拜只见枪尖一闪,便明白自己先机已失,对方后发而先至,直击自己要害。如果双方不变招,鳌拜必然后先中枪,中枪后,其大刀之力必然大为减弱,最终的结果是李定国会受伤,鳌拜必死无疑。鳌拜当然不是怕死的主,不过这么换命他可不愿意,面子丢不起啊,不得已急忙变招,右手抬起刀把格挡,那刚猛绝伦的劈砍,顿时化作无形,李定国瞬间收枪,蓄势待发。

清军阵中的鼓噪戛然而止,谁都看得出来,满洲第一巴图鲁那刚猛的一刀,那砍了无数明军脑袋的一刀,竟然根本就使不出来。

鳌拜犹如中了晴天霹雳一般,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大亏,高举起大刀,再向李定国的大青马劈来,砍人先砍马,李定国抬手又是一枪,直接向鳌拜握刀的肩膀刺去,这一枪又快又准,眨眼便至,鳌拜不敢大意,拧腰闪过这一枪,大吼一声,挥刀横劈过来,李定国心想这个大傻子,是劈快还是刺快,你都没有搞清楚,扔掉手中的长枪,抓起另外一把长枪就望鳌拜面门刺去,经过两轮的试探,李定国已经知道鳌拜的深浅,这一枪使上了九成功力,比前头两枪更快更疾,鳌拜来不及收刀,急忙一仰头,李定国枪尖直接从他额头上刺过,将鳌拜的的头盔挑落在地,好在满人都是辫子,不至于披头散发十分难堪。

清军的主帅尼堪看得心惊胆颤,对方的身体虽然不及鳌拜那么强壮如山,但在速度、灵巧和熟练程度方面,却远非鳌拜可比,更严重的问题的是,对方的速度和灵巧完全压制了鳌拜,后发而先至。天下无功,唯快不破,若是二人赤手空拳,鳌拜当能以力取胜。双方在战场相见、性命相搏,鳌拜便未必能占到上风,四招之内,鳌拜掉了头盔,中了弓箭,实际已经败了。此时若不收兵,只怕几回合之后鳌拜非死也要重伤,到时候肯定影响士气。尼堪盘算着能招降李定国最好,到时候大清便有了两员猛将,如若不然,日后得想办法杀了他,永绝后患。

心念至此,尼堪立即鸣金收兵,鳌拜自然知道这是他在保护自己,如不及早抽身,再来几个回合,自己便要丧命在对方迅捷绝伦的长枪之下。

“我家主子鸣金收兵,咱们明日再来比过。”鳌拜撂下狠话。

“随时奉陪。”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李定国心想,这鳌拜也是嘴炮从来不输的家伙。

鳌拜用力夹了夹马肚,那马早已与他人马合一,慢慢地一步一步往退,李定国紧紧盯着鳌拜,也没有找到更好的破绽,只好目送着鳌拜离开。待鳌拜走得远时,李定国这才挺枪大叫,重庆城墙上响起了震天的欢呼,仿佛李定国便是上天派遣来拯救这一群人的英雄一般,不知不觉间,萧汉阳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李定国。

尼堪回到合川,将李定国与鳌拜之战的情况向豪格作了报告,豪格也动了爱才之心,如果自己能有李定国这样的猛将加持,未来在与多尔衮的争夺中就有了更大的砝码,兴许自己能夺回帝位也未可知,于是自己亲自草拟给李定国招降书,招降书写得还挺谦虚,久仰李定国的威名,邀请李定国共谋大业,求贤若渴之心溢于言表。而且这个招降书只给了李定国,故意冷落了大西军其它首领,一方面是真心招降李定国,一方面是希望在义军内部制造混乱,袁崇焕就是这么被皇太极的离间计害死的。

李定国很快就收到了这封书信,觉得好生奇怪,这信就写给了自己,而没有其它大西军高级将领,他便将窦民望、汪公福、靳统武和谯山等人找来商议,“嘿嘿,打不过就招降,这豪格真会动脑筋。”窦民望笑道。

“大都督,此系清军的离间之计。”谯山大惊。

“这怎么说?”李定国有点蒙,你指望一个科学家零基础立马玩转三十六计是不可能的。

“此信,只发给了大都督你,而未给我军其它高级将领,那么其它人就会猜疑你,从而离间你与其它高级将领的关系,许多兄弟阋墙,便是这么来的。”谯山严肃地看着李定国。

“对啊,大都督,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害死了袁崇焕。”汪公福肯定道。

“此信如何应对?”他妈的,论心眼儿,自己还是一个小白啊。

“属下是这么想的,大都督可以在高级将领会议上将此信公开,显示你的清白,让大家共同商讨办法。”汪公福道。

李定国想想觉得此法可行,便将此信在大西军六人会议上公开出来。此时大西军的六人会议,就是皇太后汪兆麟加上大西军四王兄弟四人,其它的人没能参会,还没有这样的地位。

“啪,好你个李定国,竟然敢私通清军和明军,该当何罪。”汪兆麟猛拍桌子,终于等到了机会,再次向李定国发难。气氛也随之一紧,要知道几人开会的地点由皇太后和汪丞相所选,周边俱是他们的人。

“汪丞相,我如果是私通明军,怎么会杀了曾英?我如果是私通清军,怎么会将书信拿出来呢?”

“哼,5天前,你放走了李占春,前日,你与鳌拜之战,本相就心生疑虑,那鳌拜何等人物,岂能三两招便退却?如是你能打败鳌拜,他又如何能全身而退?”汪兆麟理直气壮地问道。

“定国,这你怎么解释?”皇太后没有加上“吾儿”这两个,显然在和李定国拉开距离,代表她也开始怀疑起来,也许她早就怀疑,不过此时才抓到机会而已。

“与鳌拜一战,大家都看见,我与他双方都尽了力,双方都没有必赢的把握。”李定国连忙争辩道。

“是非曲直,且待调查,真相便会大白,李定国,你敢不敢接受调查?”汪兆麟装得一付严辞的样子,如果李定国以武力抗拒调查,那么他便坐实了私通之名,这一招相当毒辣,就连孙可望和刘文秀等都看着李定国。

李定国此时骑虎难下,“我有什么不敢接受调查的?”

“既然如此,来人呀,将李定国拿下,听候调查。”陈太后道。

连续三天,汪兆麟的府邸中,传来了阵阵的呼喊声和鞭打声。李定国被关押在阴暗的牢房中,身受重伤,他痛苦地挣扎着,但每一次的挣扎都伴随着更加剧烈的疼痛。

第一天,汪兆麟带着他的下属来到了牢房中。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只有冷酷和无情。他手持刑具,逼迫李定国承认莫须有的罪行。但李定国并不愿意屈服,他紧咬牙关,咬破了口腔内的鲜血直流,仍旧保持着倔强的沉默。

第二天,刑具被更改为一种难以形容的烙铁,瞬间撕裂了他的肌肤。火焰中红得瘆人的一截烙铁再次深入他已经被严创折磨的痛苦身体里。他在狂热痛苦中打颤着声音尖锐起来。但是他心中深藏的尊严不允许他流露一丝痛苦。汪兆麟看着他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第三天,汪兆麟再次来到牢房中,他的眼神更加冷酷无情。他开始用各种手段拷问李定国,从他的家人到他的朋友,从他的过去到他的未来。他试图用这些手段来逼迫李定国屈服。然而李定国依然咬紧牙关,他宁愿承受身体的痛苦也不愿意向汪兆麟屈服。

在连续三天的拷问中,李定国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他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他的精神也几乎崩溃了。然而他仍然保持着最后的倔强和尊严,不肯向汪兆麟屈服。

“你可不能挂了。”小艾道

“你怕?”

“我当然怕,你们杀来杀去,要是我跟着挂了,你说值得不值得?”小艾反问道。

“你查查历史我会不会死?”

“我查过了,你还会活十几年呢,不过你已经改变了有历史。”

“从哪里查的?”

“顾成《南明史》。”

“上面还说了什么?”

“这是一部史书,读着让我都觉得恶心,南明无好人。”

“我不是好人吗?”

“半个好人吧,但你有心胸狭窄,排斥异己最终导致了失败。”

“是吗?”

“对,到了后期,你与孙可望当成老大,你赢得了胜利。”

“不会吧,我会与我大哥打起来?”

“史书这么说的,其实在你们打起来之前,他已你长期掣肘,几次差点要你的命了。”

“是吗?”

“对,你想想这几天你在牢里死去活来,他来救你没有?”小艾道。

“兴许就快来了吧。”

“不能等他了,我看有个狱卒很同情你,你让他给你报信吧,去找刘文秀,我分析过,刘文秀对你很好,应该会救你。”小艾冷静地说。

在牢房中,他独自一人面对着黑暗和恐惧。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消逝,但他仍然坚持着希望和信念。他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最后的胜利。

尽管经历了连续三天的折磨和拷问,李定国依然保持着坚韧的意志和决心。他坚信自己会从这黑暗的牢房中走出来,重获自由和尊严。他努力地思考着如何应对汪兆麟的拷问和威胁。

“安西王,吃点吧。”狱卒郭牛看着李定国满身伤痕,心疼地说道。

“老郭,我动不了呀。”李定国咬牙回道。

郭牛拿了一个窝头,递到李定国嘴边,“吃点吧。”李定国看着郭牛泪就下来了。“吃点吧,这帮畜牲,没有你鳌拜怎么能够退兵啊,你是岳飞,这汪兆麟就是秦桧。”李定国张嘴咬了一口窝头,郭牛将米汤递过去。

“汪兆麟恨不得我死啊。”李定国流泪道,内心里,李定国想自己就这么死了会不会就返回去了,但是回不去呢?

“你死啦,咱们又怎么斗得过清狗,鳌拜杀不了你,这汪兆麟却把你杀了。”郭牛也哭了。

“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哪,没死在抗清的战场上,却死在了内部的奸贼手中。”李定国喘息道。

“什么人能救你呢,我也是陕北的老营兄弟,只要的郭牛还有一口气在,一定想法把你救出去?”郭牛问道。

“你去找我三弟刘文秀吧,他有办法救我。”

郭牛当晚便去找了刘文秀,刘文秀听说是二哥的事情,当即便见了他:“抚南王,快救命呀,快救命呀。”郭牛跪下叫道。

“你是何人,快起来说话。”

“小人叫郭牛,乃是汪丞相属下牢头。”

“你有何事?”

“汪丞相将安西王关于狱中,并不调查,只是严刑拷打,逼迫安西王承认什么罪行,那日安西王城下勇挫鳌拜,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啊?”郭牛哭诉道。

“什么,这个贼子不调查竟然严刑相加,我二哥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交待?”刘文秀大怒。

“这汪丞相说,若是他吃罪不住死了,要小的们说他畏罪自杀。”

“什么,这汪某人胆大妄为,胆大妄为呀。”刘文秀急了。

“卫兵!”

“到。”

“传白文选前来议事。”

“文选,安西王在牢中受苦,怎么办?”刘文秀问道。

“老万岁走了,老万岁的身边人,从来没有上过半分战场,如果领导得了义军?我白某早就看不惯了,如果安西王有什么不测,咱们大西军何人能镇得住鳌拜?杀曾英,退鳌拜,若说他私通,我白文选 说什么也不信。”白文选提起汪兆麟,就恨得牙痒痒。

“既然如此,出格的事,敢不敢做?”刘文秀问道。

“抚南王你说,上刀山下油锅,我白文选皱一下眉头,就是孬种。”

“抚南王,深夜召见,有何急事?”汪公福、祁磊、狄三品等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今晚我要干一件大事,救安西王出来,你们敢不敢?”刘文秀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

“安西王杀曾英退鳌拜,便是当代岳飞,这汪狗便是那秦桧,抚南王你说吧,小的们听你的。”三人纷纷表示道。

“白文选。”刘文秀道。

“在。”

“今夜子时,命你率兵两千包围汪兆麟府第。”

“领命。”

“汪公福、祁磊、狄三品。”

“末将在,今夜子时,命你们率兵拿下监狱,救出安西王,如有阻碍,格杀勿论。”

“是。”

“郭牛。”

“小的在。”

“随我连夜晋见平东王。”

孙可望当下就接见刘文秀和郭牛,听到这种情况,惊骇非常,又找来了艾能奇,艾能奇听到后,大怒,“这两人若任由其发展,不是叛变,便是要弄死我们。”

“你们说怎么办?”孙可望问道。

“还能怎么办?直接杀掉。”艾能奇道。

“老万岁刚刚殡天,我们就这样,如何向其它兄弟们讲?”孙可望道。

“先把这两人控制起来,二哥救出来再说吧。”刘文秀道。

次日一大早,孙可望、刘文秀等便抬着李定国,来见陈太后。

“可望、文秀,你一大早的,你们有何事?”陈太后惊慌地问道。

“儿臣等见过母后。”

“儿臣身带重伤,请母后恕儿臣无礼。”李定国作了个揖。

“定国,你这是怎么了?”陈太后假作关心道。

“我怎么了,得问你那宝贝女婿啊。”李定国朝着狄三品点点头。狄三品推着五花大绑的汪兆麟便出来了。

“定国,一定是误会,快把丞相放开。”

“放开,刚才有五个人叫我把汪某人放开,太后和他们说去。”只听得咚咚咚的几声响,汪公福、祁磊等便将五个脑袋扔在地上。

“啊。”陈太后吓得大叫。

“公福,莫要冲撞了太后。”李定国道。

“我等自然不敢冲撞太后,不过汪丞相是个大男人,自然不怕什么冲撞不冲撞了。”汪公福一点头。狄三品就抡圆了巴掌,使劲抽打汪兆麟的脸,十多巴掌下去,汪兆麟左右脸颊都高高肿起。李定国又眨了下眼睛,祁磊和狄三品将汪兆麟按倒,用杀威棒使劲儿打他,汪兆麟不停地惨呼太后救他,边打还打问,“说,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私通清狗,快说。”,陈太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但见汪公福、祁磊等人杀红了眼,哪里敢言语。没打上二十棒,汪兆麟便叫道:“我招,我招。”

“说。”狄三品道。

“我私通清军,我私通清军。”汪兆麟涕泪俱下。

“汪兆麟就是用这个方法来调查我的,不过,我李定国比他有种,我没干过就没有干过。”

“母后,我不相信二哥会私通投敌。”艾能奇头脑简单,也不管什么证据之类,直接将自己看法说了出来,代表了对李定国的声援。

“母后,我对大西军的忠心,天日可表,曾英是我杀的,我怎么会私通明军?当日如果我要投降清军,又何必参加佛图关一战?今日咱们攻下重庆,就更不可能滋生什么投敌之心。”李定国平静地说道。

“哼,哪可不一定,人都是会变的。”汪兆麟缓过劲来,翻着白眼。

“母后,我们四兄弟情同手足,二哥我是了解的,他绝不可能有投敌之心,当日他与鳌拜决战之时,文秀就在一旁观战,二哥以快打慢胜得半招,但鳌拜身长力大,二哥与鳌拜,只在半斤八两之间,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当日四招过后,鳌拜凝神静气蓄势待发,二哥并没有一击必杀的机会。”刘文秀连忙站出来替李定国打圆场,一方面是告诉皇太后,四兄弟关系很铁,你们想动他,我们可不答应,一方面也替李定国解释,他不杀鳌拜的理由,缓和双方的气氛。

“文秀,你是老万岁的儿子,自当忠诚于老万岁的遗言,辅佐好我和汪丞相。”皇太后盯着刘文秀,怕四兄弟合伙。

“二哥放走李占春,是为了笼络各地明军,共同抗清,要不然,咱们两面受敌,处置非常艰难。哼,主少国疑,这重庆是我们四兄弟打下来的,母后应该多听听我们四兄弟的意见。”艾能奇说话间按住了腰间的刀把。卫兵立刻抽出刀,向艾能奇围过去。

“黄毛三,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四王面前拔刀?”李定国大喝一声,一瞬间那睥睨天下之气勃发,黄毛三自知哪里是李定国的对手,不敢再有动作,陈皇后与汪兆麟也为李定国的气势所迫,心下凛然,一时间没了反应。

“安西王,小的不敢。”才将刀排出一半的黄毛三在李定国的眼神逼迫下,嗫嚅着说道,还刀入鞘。

“母后,儿臣绝不相信定国会通敌,请母后严惩汪兆麟。”孙可望看似恭敬,实则冷冷地表明了态度,言下之意这事儿你说破大天,也不能动李定国一根毫毛,咱们四兄弟同进退。

李定国感激地看了孙可望一眼。

陈太后顿时明白,这四兄弟开同逼宫,此事如果不答应,只怕会有血光之灾,便柔声道:“可望,你是老大,既然你这样说了,此事权且不提,你以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大西四王态度一致,皇太后话锋一转知道此事若再深究,便转到信件的处置上来。

“此事定国当然不会同意,不过也不必立即拒绝,可以尽量拖延清军时间,为我军下一步军事行动争取时间,同时咱们可以抓紧时间修筑重庆的防御工事。”孙可望对此事更多一层思考。

“行动,你们能有什么行动啊?”狄三品一旦放开,汪兆麟便放肆起来,看了一眼孙可望不满地问道。

皇太后用眼神制止了汪兆麟:“定国,你以为如何?”

“母后,儿臣以为,咱们可以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一个屠夫,竟然学起了兵法,何谓将计就计?何谓借刀杀人?”汪兆麟问道。

“这事我大哥考虑到前头去了,将计就计便是大哥的法子,假意周旋,拖延时间;借刀杀人就是咱们给清军讲清楚归顺条件,现在大家都缺粮,好多明军投降清军,不就是为了粮草么?让清军供些咱们粮草,咱们就归顺,而且名正言顺。”李定国笑道。

“清军会那么傻,给你粮草?”汪兆麟一脸嫌弃的神情望着李定国,心想,你得失心疯了吧。

“要放在以前,清军当然不会,不过定国前天和鳌拜一战,局势就不同了。清军不敢再藐视咱们,要想吃下咱们,他得小心崩掉满口牙。而且清军也不是铁板一块,豪格与多尔衮争立,双方势均力敌,这才让顺治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捡了便宜,如今双方憋着劲儿呢,豪格要是花太多代价攻打我们,回头又怎么跟多尔衮争呢,所以我估计,豪格这次,能省力气他就会省点力气。”李定国笑了笑。

“哪他肯定得准备一些粮草给咱们啊,不然他怎么取信于咱们。”皇太后高兴地说道。

“清军现在粮草不多,征集粮草只能找明军的占领区想办法,让他们和明军打得不可开交,消灭敌视咱们的明军,这样明军对咱们的压力就减轻了,这就叫借刀杀人。”

孙可望看了看李定国,心中暗暗心惊,二弟这些日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再也不似从前一样,如同一个纠纠武夫,就这么一件事情,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对双方的底牌和心理变化把握得丝丝入扣,明显比其它人考虑得深远。

李定国让汪公福起草的回信有一些效果,豪格和满达海(满达海是豪格一派)觉得与多尔衮之间的争斗才是致命的,李定国不过是芥足之癣而已,因此,便将计就计先稳住大西军这支队伍,再想办法瓦解是一个好办法,所以啊还真就没有进行攻城,而是迫而不打,一边派遣两路大军横扫川内各路明军,抢粮食抢钱财,大西军竟然获得了一个难得的平静的小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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