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别激动,温大小姐都如此说了,便证明一定会有解决之法的。”
潘嬷嬷紧紧的扶着江夏王妃,生怕她因为太激动就这么厥过去了。
“对,本妃得稳住,否则王府的祸事就真的解决不得了。”
江夏王妃又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温蘅。
她上前两步,拉住温蘅的手:“好孩子,本妃瞧着你比澈儿还小上几岁,便能有这样的本事,想来也是上苍怜惜于你,你此番帮了江夏王府,本妃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以后本妃便唤你阿蘅吧。”
江夏王妃并非是觉得温蘅的道行高想借此跟她攀关系,而是她今日一看温蘅,发现之前自己对温蘅有偏见。
她听京中传闻,竟然觉得温蘅真的如传闻中的那般一样是个乡下的村姑。
今日温蘅大可不必告知她这些的,可她还是说了,冒着风险也说了出来。
可见她并非是个惧怕权贵而胡言乱语之人。
这样的人,气质如此出尘,性情如此耿率直接,是她之前对温蘅有偏见了,她觉得很愧疚。
“王妃若是想谢我,便给我五十两银子便好,银货两清,这是我给人看事的规矩。”
温蘅淡淡一笑。
她给江夏王妃指出了王府的祸事,那么按照规矩,她要收取五十两银子。
至于如何解惑,那是另外的价钱。
“是是,瞧瞧本妃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潘嬷嬷,快些。”
江夏王妃之前也找道士看过。
她知道这些修炼的人都收香火钱,这也叫买断钱,寓意着祸事解,银钱消。
如此,才不会有过多的牵扯,风水先生跟主人家日后也不会有纠缠。
“是。”
潘嬷嬷赶忙转身去取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温蘅。
温蘅也没客气,将银票装进了袖子中,又道:“王妃,我知我贸然说起这些您会觉得吃惊,虽我说的都能对的上王府中事,但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而虚。
您不如这便传信回江夏,看看王府东面的地底下,是否真的如我说的那般,若是真的,我相信王爷会有对策的。”
温蘅别有深意的说着,江夏王妃连连点头:“阿蘅你说的对,那我这便给王爷传信。”
“王妃,将想说的话写在这张符上,只有王爷才能看见符纸上的内容,其他人是看不到的,这样一来,也会安全许多。”
温蘅顿了顿,从袖子中又拿出一张符纸。
符纸上并没有写咒语,就是一张空符。
可这种符是温蘅的师傅独创的,名为信符。
在信符上写下内容的人,只有她心中所想之人才能看见符上的内容。
“还是阿蘅想的周到,这样大的事,是得谨慎小心一些。”
江夏王妃喃喃自语,潘嬷嬷赶忙将符纸接过来递给江夏王妃。
“王妃,我先告退了。”
温蘅说着,带着南宫茹从寝殿内缓缓退了出去。
“老奴送温大小姐。”
江夏王妃心中急迫,已经拿着信符转身提笔写字了。
潘嬷嬷赶忙跟在温蘅身后,将她送出了寝殿。
事情紧急,江夏王妃写的内容不多,就只有两三句,但也足矣让江夏王知道她的意思。
“潘嬷嬷,快将这符纸装好。”
书信写好,江夏王妃的心还是跳的很快。
“凌梦,你出来。”
潘嬷嬷应声,将符纸装好,下一瞬,随着江夏王妃的喊声落下,一抹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凌梦也是江夏王派给江夏王妃的暗卫。
但凌梦比凌心的等级更高,武功也更高。
“凌梦,本妃要你在一日内将这封密信传给王爷,信在你在,信不在,你便以死谢罪吧。”
兹事体大,江夏王妃这是给凌梦下了死令。
“王妃放心,属下定在一日内将信件送到王爷手上。”
江夏王妃从未给凌梦下过这样的指令。
凌梦一惊,接过符纸,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希望时间来得及。”
凌梦走后,江夏王妃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座椅上。
她抚着胸口,满脸沉重。
潘嬷嬷赶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安慰道:“王妃您放心,凌梦一定会在一日内将信送到王爷手上的,肯定来得及,温大小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王府的。”
潘嬷嬷这话说的不夸张。
若是王府地下真的有金脉,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嬷嬷你说的对,阿蘅她一定是老天派下来指点本妃的。”
江夏王妃心中后怕。
还好为时不晚,只要江夏王知道了那金脉,便能提前筹谋,绝对不会被有心人给害了的。
“此事事关重大,怕是没那么简单,看来江夏城不太平。”
江夏王妃抿了一口茶水,冷静下来,眼神也冷了。
这件事其实不是巧合,她有感觉,绝对不是巧合。
“金脉也可伪造,我以前听王爷说大夏朝的金脉跟矿业,都是可以人为伪造的。”
江夏王妃觉得自己越想就越接近真相。
越想,她也就越害怕。
“对了嬷嬷,阿蘅走之前可曾有说过澈儿的病该如何缓解?”
江夏王妃有些头疼,不过她想再多也没用,事情归根到底还得是江夏王解决。
一旦他知道地下真的有金脉,一定会有解决的对策的。
但是陆澈的身子要怎么恢复一些,总不能一直这么病恹恹的吧。
“王妃您放心,温大小姐临走之前告知了老奴,她说世子身子一直不好,久在家中待着,既是风水相克的原因,那么让世子出去走走,他的病就不会再加重了。”
潘嬷嬷赶忙说着,江夏王妃又道:“是这么个理,嬷嬷你还记得两年前本妃带澈儿去郊外的庄子上散心,住在庄子上的那段日子,澈儿的身子确实有好转,最起码病情没有再加重了。”
从那以后,她便时常带着陆澈外出小住,如此说来,竟然歪打正着的碰巧了。
真是老天保佑啊。
“是啊,所以这次来京王妃带上世子是正确的,世子如今就住在京中的宅院中,若那宅院有何不对,刚刚温大小姐肯定会说的,她既没说,就证明京中的宅子没问题。”
潘嬷嬷笑着,江夏王妃彻底安下心。
“嬷嬷,一会你随本妃去见皇后娘娘,澈儿还在京都中,本妃实在是放心不下,下午便启程回去。”
陆澈的身子重要,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想必皇后跟康宁帝也会理解她的心情的。
“是,老奴这便去安排。”
潘嬷嬷点了点头,匆匆往外走去。
殿内安静,江夏王妃垂着头,思绪万千。
时间一晃眼,大半日过去了。
下午时分,江夏王妃便带着身边的人从西郊行宫离开了。
从西郊行宫赶回洛阳城,因为路上还出了点小插曲,故而她傍晚才回到江夏王府在京都的宅院。
江夏王妃一回府,就去看了陆澈。
陆澈的精神还算好,江夏王妃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书。
陆澈原本以为江夏王妃要过两日才能回来,一看见她,还有些震惊。
江夏王妃不打算瞒着陆澈今日温蘅对她说的话,将发生的事都描述了一遍。
天色不早了,用过晚膳后,江夏王妃也依旧跟陆澈在一起。
凌梦领了死令,一路上雷霆速度,那封信终于在子时前送到了江夏,交到了江夏王手上。
江夏王看到信上的内容时,大为所惊,久久的没回过神来。
最近江夏城中有传闻,说城中其实有金脉。
谣言既然传了,就是有人刻意放出来的。
如今江夏王妃又传信回来,看样子他的怀疑没错,王府东面的地下,真的有金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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