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曼珍的回家和蓉蓉的痛哭（下）
在跟我确定关系之前的事，我好像没有在乎的权力。只是看见有难受而已。如你突然某天跟我讲你与钟离云在床上的出格事，我如果生气是不是有傻气，那时你们是夫妻，想咋干咋干，与天下人无关。上次红红跟我讲，她前夫用过舌头，那感觉害她久久不能忘怀，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反应。她其实是想让我在她身上试一回，我装作没明白。第二天早上她又问我听了很难受或很难过吧？
我笑了笑说没有，只是觉得他们年轻时玩得有些邪而已。人家那时是男女朋友或夫妻关系，我第三者都算不上，我难哪门子过呢？
静静说钟离云也有这癖好，结婚一周他就做了一次，那感觉是特别。钟离云还吞过。钟离云有时候像流氓。
苏乐文没作评价，继续说，在神农一中时，有一对年轻夫妻，开始很恩爱，后面那男人听说妻子从前跟前男友同居过，就吵皮打架，告到我那里。我让那女老师回家去，跟那男老师说，如果你们这次离婚，你们后面肯定要再婚，如果你妻子再找的老公想起你们在婚时那些床上的事骂你妻子，那男人是不是有傻气，你们在婚状态时，你们睡一块是天经地义，你们在床上无论怎么干都是爱。你再婚，如果你再婚妻子在乎你跟现在的妻子在床上的事而犯醋，是不是蠢。只要你们在婚时人家不跟其他人那个，你就不能有想法。范老师，就是那个妻子咯，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要好好珍惜。那男人想了想，说好像是这理，赶紧回家向妻子道歉，后面两人日子过得不错，这个男人最后去二中做教学副校长了。那范老师娘家妈妈知道我劝她女婿的事后，专程过来感谢我，那次送了家里自产的茶油、腊肉和鸡，还有一条烟。我让小中给了这位妈妈家一个福利。当时小中正在那乡做书记。
斯乐文，艳姿说你在床上一直很斯文，跟蓉蓉是不是这样？
也是咯。跟你呢，让你带坏了，玩了些邪的。也算是生命的体验吧。
你斯乐文有傻气，年轻时就跟了我，可能玩得更有激情些，这样生活才有意思。男女间只为生孩子，那么只睡一回就成，将夫妻生活过得花样百出，丰富多彩，是为了增强夫妻感情。
爸爸跟他那个做生意的小妈，玩得更邪，妈妈经常骂他们的邪行。反正妈妈骂呢爸爸偷着乐。爸爸跟小妈的感情贼好。小妈呢时不时还跟妈妈讲她与爸爸如何玩，可能是动员妈妈也这样玩咯。乐文你知道我们娘家房子咯，爸爸与小妈住的那栋房子单独有一个小院，是妈妈让大哥专门修的院子围墙，就是怕爸爸与小妈玩邪的时候，让哥哥他们看见了，那就好玩咯，小妈只比大哥大半岁。
爸爸最大的特点是不生气，谁骂他都不生气。我五岁时，爸爸睡了屯子里一个新媳妇，当场抓住了，回来奶奶用棍子砍他，他竟然说，亲亲的娘哦，你儿子刚才让人用棒子砍了一顿哦，你再砍，可能会砍死哦，害得奶奶与妈妈又帮他涂药。那个小妈就是那个新媳妇的堂妹。那次爸爸涂完药谢谢奶奶与妈妈后，就对天发誓，他要搞到那新媳妇家最漂亮的那个姑娘。
对了，静静，你爸爸与那个小妈没生孩子？你那个小妈只是年轻，其实没你妈妈漂亮。
生了呀，在广州接我手的弟弟就是他俩的孩子。妈妈生大哥二哥和我三个孩子，跟小妈生了弟弟一个孩子。我读小学起妈妈就不跟爸爸睡了，那时应该真搞上了那个小妈，妈妈一直在陪我读书。爸爸对你当年的评价就好，在大二时的那个春节，你不是先送我回家你再回家的吗，爸爸以为我们两人好上了，甚至又睡上了，因此后面钟离云说我结婚时不是大姑娘了，爸妈也没反驳。那天就说，静儿，毕业后你跟斯家那孩子结婚，我们帮你们置套房子，给你与两个哥哥一样多的钱，生了孩子让你妈妈去带。也说明爸爸挺看好你的，而且有让妈妈随我们一道生活的意思，有补偿妈妈的味道。如果我们真结婚了，房子肯定会帮我们置，妈妈随我们生活，每月肯定会补贴我们钱的，不会少咯。可惜乐文你傻瓜一样，当年你干我一回，我们肯定不会分开，也怪我，心里想得不行，只知道等你这傻瓜主动。
可能有这意思，那天不是你爸爸带你小妈送我去车站的吗，帮我买好票，你小妈还买了一大包零食给我，其实没多远，那次走的是乡镇直线，你小妈以为近咯，结果这条路车少，好多地方积雪很厚，司机开得很慢，反而费了很多时间。如果按你小妈的预计，只三个小时就能到家，哪用得着这些零食咯，回家妹妹吃零食才发现，你小妈在零食里还放了个大红包，666，这次对你小妈有好感，也不好意思再去你家玩了。估计再去你家玩的话，真的会处上男女朋友关系。
静静骂了一句乐文傻子后说，后面是钟离云妈妈很强势，妈妈不喜欢，我生下儿子妈妈只在医院里陪了我几天。我离婚后才一直帮我带儿子。妈妈不喜欢强势的女人。那个小妈在外做生意很强势，但在妈妈面前温顺得像丫环，因此妈妈就允许她跟爸爸。小妈后面去大连做老总了，现在是二哥一家在大连接手小妈的生意。
钟离云妈妈做事太有主见了，我们读高中时，她有意将钟离英嫁给我，晚上在钟离云家睡时，她特意将钟离英安排跟我们睡一个炕上，但钟离英当年还只是小学生，这安排没一点意义。奶奶过世时，钟离英和她妈妈到了我们家，妈妈说钟离英不能要了，点点大，就让人睡了。妈妈说是她看出来了，我怀疑是妈妈听到了什么风声，妈妈应该不会看，我是在外面学的这技术。因此一安葬完奶奶，妈妈就带我们回深圳了，爸爸一个人在家守了十天吧。如果在家守，白天我必定去钟离云家玩，必然知道钟离云的新电话号码，必定会电话给钟离云，如果他当时不冷不热，我必定会骂他，他必定会骂我不够兄弟，先睡了你，我就会解释，你们就不会离婚。因此你们离婚可以怪我。睡钟离英肯定不会，除非钟离云妈妈求我。可能求我也不会，我当时已经决定要娶个南方美女。静静不能骂我流氓哦，我当年想，南方美女娇小，那个时候要悠着来，感觉特有诱惑性。东北男女做那事，我看过小学老师的真实情境，真的是地动山摇。
静静呵呵地笑了一通。再说斯乐文不知道钟离英后面的情况吧？这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初中时失身了，自己也坏了名声，后面冬天喝大了酒冻死在回家的路上。这时我与钟离云已经离婚了。妈妈带儿子去参加了钟离英的葬礼。钟离英长开后还是漂亮，就是不爱惜身体，高中没读完，就跟社会上的人混一块，成了公共汽车。当年如果钟离云不那么绝情，将钟离英叫来广州帮忙，或许没那场悲剧。
看苏乐文不作声，静静问午餐前她开车时，乐文你跟个女的打电话，是什么人？感觉语气有些暧昧。
苏乐文说是曼珍电脑里那些照片的主角之一，也是那姓王的一个情妇，跟她在政协时认识，当时不清楚她跟姓王的有染。长得有些诱惑人。跟婕妤也认识，老夸婕妤这个大长今比演大长今的演员还迷人，当年有怀疑我与婕妤之间的关系，但看我们两人在政协不避旁人地正常交往，反而别人不敢说我们什么，真以为我们真的是表兄妹关系。
静静问乐文在政协做副职，怎么敢带着婕妤招摇。
苏乐文说，婕妤容妆销售稳定后，婕妤的五个同学当年做事很用心，婕妤就清闲。婕妤一直怀不上，蓉蓉与妈妈就交待婕妤天天陪着我。在政协我有一套小居室，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生间，婕妤到了那儿后，只安分了三天，就像在神农一中那样跑我办公室玩。当时配备的秘书过分机灵，婕妤一到办公室，他泡好茶或咖啡就去其他办公室串门了，婕妤看没其他人，就很放松了。我那时对婕妤有些宠，就随她咯。她就干脆早晨上班就跟我一块去，中餐提前回家准备中餐，午休后也一块去，晚餐都在酒店喝酒，她反正陪着。
她一直喊我哥哥，大家以为真是表兄妹咯。当年的省委书记是欧阳大哥，也认识婕妤，碰见也调侃大长今赚钱赚腻了，来陪哥哥玩。政协正职是华南师大师兄，拜访时带婕妤去的，也认定是表妹咯。有些人本身有二奶，对婕妤这么漂亮，只有羡慕的份咯，另一个副职是兄弟般的师兄，知道我们的关系，但这人口风特紧。至于那些科室主任，我是从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路上通电话的那个美女就是一个科的主任。婕妤在神农在长沙，过了一段非常惬意的日子。她反正胆子大，当年的省长夫人非常高傲，却跟婕妤特别投缘。她们有一个贵妇圈，把婕妤拉进去了，一个月去省内某个风景区玩一个周末。这时我就飞蓉蓉那儿。
静静就笑了，说乐文娶上婕妤真是赚尽了。现在身材还跟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无差异。
车到李集，看到蓉蓉与霭霭陪两个孩子在广场玩游戏，苏乐文放下了一个心。晚餐在李云家吃的，弟媳妇做了一桌子的菜。告诉姐夫，那些小鱼是李云今天从小溪里捞的。蓉蓉就说明天要大男孩陪她们去小溪里捉一回鱼玩。
晚上蓉蓉让苏乐文陪她快速浏览照片，并讲了些有特别背景照片的故事。解释了两张秘书拍的照片为什么表情很享受。
第一张是很久没见面，在约定的时间坏蛋去北京开会了，第二个月自己又参加了在海南举行的一个全国财政会议，等于是三个月后才与坏蛋相见。那次爱爱完又接到单位电话通知，自己评为神农十佳局长，国庆节要参加表彰大会，让我发言，就有些开心，撒娇式地靠在坏蛋背后让秘书拍了张照片，好象说了句自己找了个好靠背山。时间是做财政局长的第二年开始。
另一张是她主动约的坏蛋，原因是受到全国财政系统的通报表扬，这是做财政局长的第二年中期，也是上床收拾后出来拍的，当时他在喝茶，就趴在他肩膀上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全国财政系统通报表扬之外，还给我牵头立项的那个研究项目评了系统一等奖，要去苏州领奖，到时请他陪我一块去。有意用乳房磨蹭了他脖子，当时蹭的目的是想留下他过夜。两次都没在一块过夜，晚餐后那坏蛋就回家了。领奖坏蛋也没陪着去，原因是坏蛋去京城开会了，如果不开会，可能会找个理由陪同。
接着讲了她四次主动激情的邪行程度。蓉蓉说她要向大男孩坦所有的不堪往事，取得大男孩真正的谅解，否则后面可能天天要受到心灵的谴责。
苏乐文说，如果蓉蓉愿意讲，他当故事听着就是的，有可能写一篇官场女性警示性质的小说。如果不想讲，他也不会计较这些事。都是往事了，忘记吧。
第二天上午带她们去小溪捉鱼，红红、艳姿很熟练，霭霭完全不清楚如何操作，婕妤也只是在岸上看着。霭霭说，她懂事后，家里的条件已经好起来了，奶奶便把她当从前的富家小姐培养，凡是农村野孩子喜欢做的事，她一概不能做，只能是一门心思地读书。因此成绩一直很好，初中考高中是全县第一。高考是理科第一，结果因老师的理解错误，让她填报了一个当时很潮的管理专业，其实这专业更适宜文科生读，那届也招了文科生，但文科生在班上读不赢理科生，原因是那些偏重统计学的知识，文科生完全明白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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