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地之灵”套装很久没能卖出去，但是它的价值依然不低，清凡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它的钱不够了。
之前莫莫斯给了清凡一些这里的钱币作为野猪的回礼，但是那些钱只够他在小镇的吃饭费用，现在想要买下这么一套装备就有点不足了，更何况还有一套衣服等着他付账。
清凡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出能换钱的东西。
这次上山他可是轻装上阵，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人类那里值钱的东西蘑菇人也不一定需要。
最后清凡将目光看向了包里的书籍。
这是记载了符文研究材料的书籍，里面的东西很有价值。
清凡最终决定将书籍里的一部分内容抄录下来换取一些资金来购买所需装备和服饰。
若是换成在人类社会清凡轻易不会将这些东西泄露出去，因为这可以作为自己的独特手段。
但是在蘑菇人这里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蘑菇人一般都不会离开蘑菇丛林，而且也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打定主意清凡就交了“大地之灵”的定金，约定好了明天过来取衣服和装备。
清凡先是回到了住处将书上的一部分关于“凝”字的内容抄录下来。
清凡的速度很快，抄完之后他就前往了莫莫斯的研究小屋。
果然莫莫斯还在里面进行研究工作。
莫莫斯看到清凡便放下了手上的工作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不愧是长老级的人物，一眼就看出清凡有事。
清凡没有绕弯子直接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莫莫斯对清凡提到的符文内容也很好奇，等清凡拿出了抄录的内容，莫莫斯看了一下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嗯，这些研究很有趣，或许能给我们提供很多帮助，我接受你的建议。”莫莫斯依旧就答应了清凡的建议。
这下清凡不用为资金发愁了。
清凡留下纸张想要离开的时候被莫莫斯叫了下来。
“先不要走，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探讨这些内容。”
“抱歉，我也是最近才得到这些内容，我并没成功完成里面的内容。”清凡将实情说了出来，他确实一次也没成功过。
“无妨，我们可以一起研究，有了你的帮助我有把握能够成功。”莫莫斯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极强的自信。
清凡自然不会拒绝，有了莫莫斯的帮助说不定他能更快掌握这些内容。
两人很快就沉浸在了这些内容当中。
莫莫斯不愧是知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长者，通过不断地调整尝试，他已经渐渐摸清了符文凝聚之法的原理。
可惜两人尝试了多次都未能成功。
想要操控符力一丝不差地凝聚成符文实在是太难了。
“或许我们的方法错了。”莫莫斯捻着胡须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不应该直接在虚空中构筑符文模型。”
清凡没明白莫莫斯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莫莫斯放出一丝精神力。
清凡感受到精神力地波动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先用精神力在意念空间构建符文模型？”
莫莫斯笑了笑，显然清凡猜对了。
虚空凝符受到了很多限制，外界的任何细微的影响都可能使得凝聚过程失败，这也是两人一直失败的原因。
书中已经有了“凝”字的构建模型，不用两人再去计算。
模型构建是最耗时间和精力的一件事，靠个人想要完成那么巨大的计算量是不现实的。
好在这个最难的工作已经有人帮忙做了。
两人开始按照莫莫斯的方法进行尝试。
精神力在意念空间不会受到任何干扰而且会随着意念运转。
清凡早就将模型看了无数遍，现在他仔细回想模型的每个细节并开始用精神力进行构建。
刚开始还是失败了，但是难度明显比虚空凝符简单了很多，经过两人的不断尝试，最终莫莫斯先成功完成了模型的精神构建。
莫莫斯将自己的成功经验传授给了清凡，很快清凡也完成了“凝”字模型的精神构建。
接下来就是如何将精神构建的模型在外界通过符力完成。
恰巧莫莫斯就知道这种方法。
并不是什么秘术，很多高级咒术师都会使用。
当初咒术师为了加快咒语的完成速度经过不断修改尝试发明了精神映射之法。
先在意念空间完成咒语构建然后映射到虚空当中然后用咒力填充咒语能大大加快咒语的施展速度，有些强大的咒术师更是以此为基础发明了无咒施法，不用念出咒语，仅仅通过精神力映射之法就能完成咒语施展出强大的咒术。
清凡在咒术上并没有多深入的了解自然不知道这种方法。
莫莫斯也没有藏私，毫无保留地将这些技巧传授给了清凡。
精神映射之法并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巧，有了莫莫斯的细心教导清凡也很快掌握了这种技巧。
但是这并不是说明清凡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施展咒术了。
任何咒术都包含了很多的知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技巧就能完成的。
想要施展咒术就要明白组成咒语的每一字符，这需要大量的学习和试验才能成功掌握。
清凡最欠缺的正是这些知识。
然而学习这些知识需要大量时间，对清凡来说性价比不高，因此他没有特意去学习。
相比于使用咒语战斗，清凡有自己独特地战斗体系。
现在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真正的试验了。
这个测试者自然是由清凡来担任。
完成了一些精神模型构建之后清凡就将“凝”字精神模型保留在了意念空间当中，这样虽然会占用一部分他的精神力，但是却省去了重新构建模型的麻烦。
清凡通过精神映射之法将“凝”字模型映射到空气当中，然后以模型为核心牵引符力汇聚。
用捏泥人来比方凝符过程的话，虚空凝符就是直接用泥去捏，每个细节都要小心，一不小心整个泥人就算毁了。
而使用了精神映射之法之后则是如同使用模具进行塑造，只要将泥填进去就能轻松制作好一个固定形状的泥人。
随着符力汇聚“凝”字逐渐成型，当符力充满了模型之后，好像突破了某个界点一样，符力凝聚而成的符文突然间就稳定下来。
稳定下来的“凝”字符文就这样悬在了虚空之中，同时周围的符力开始不断向它汇聚，它周围的符力浓度开始迅速上升直到一定程度才稳定下来。
越靠近“凝”字，符力浓度越高，一米范围内的符力浓度甚至达到了外界的数十倍，越远浓度削减越快，五米以外就恢复了正常。
不过清凡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书中除了虚空凝符之法以外还有搭配的符印之法。
所谓符印之法就是通过特殊手段将凝聚的符文像贴纸一样印在其它事物上。
清凡最先想到的就是“符铠”。
若是能将“凝”字印在“符铠”之上岂不是不用再消耗符力而且还能汇聚周围的符力加快符力恢复。
当然了在此之前先要学会控制符文的大小与范围。
这并没有多大难度，精神构建的模型并不是实体能够随着意念随意控制大小，只不过大小不同所消耗的精神力自然不同，同时需要灌入的符力也不同。
总体来说符文越大越消耗精神力，所需凝聚的符力也越多，速度也越慢。
当然了汇聚的符力浓度和范围也受到了符文大小的影响，这要掌握一个合适的大小需要不断通过实践才行。
根据不同的需要选择不同的大小，这就需要清凡以后细细研究了。
符力可以凝聚成符，咒力自然也可以。
莫莫斯很快也试验成功。
符力在不发生特性变化时是看不见的，但是可以通过精神力清楚地感觉出来。
感受着虚空中成型的“凝”字符文，莫莫斯也是很兴奋。
两人就这么不断进行尝试甚至连身体和精神的疲惫都被忽略掉了。
不知不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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