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毛冷冷的望了一眼口供房里的左丽萍，既然你喜欢玩花样，那也就不要怪我往后用些特殊手段了。
跟着赵大毛朝着对讲话筒说道：“让他们去休息，等会继续审，我们有两天的时间慢慢跟她玩！”
口供房里的凌倩儿叫来了军装，带着左丽萍和杨律师先出了房间。
跟着凌倩儿来到观察房，走到赵大毛面前说道：“赵sir，有律师在，只怕我们什么都问不到！”
赵大毛轻轻的的点了点头，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道：“主要还是缺少直接有力的证据啊！”
凌倩儿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现在程艳死了，我们又能去哪里找证据呢？”
赵大毛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轻声问道：“程艳已经死了，我们自然是指望不上了，希望能快点找到赵瑞洁吧！”
这时凌倩儿说道：“现在赵瑞洁已经失踪了，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啊！”跟着又接着说道：“赵sir，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从钥匙上打开突破口？”
赵大毛笑了笑说道：“哦？说说你的意思？”
凌倩儿说道：“案发后，钥匙是藏在左丽萍家里藏备用钥匙的地方，这个藏钥匙的地方很明显是左丽萍告诉凶手的！左丽萍自己的钥匙很可能没有给凶手，凶手是从藏备用钥匙的地方拿了钥匙开门行凶的！我甚至怀疑左丽萍很可能都没有跟程艳见过面。”
赵大毛说道：“你说的的确很有可能，但是你怎么证明呢？”
凌倩儿回答道：“我刚刚已经让阿风去调查了！”
赵大毛说道：“你想去左丽萍和程艳见面的地方去查查有没有监控之类的，如果能发现两人没有见面或者程艳没有偷钥匙，就能证明左丽萍撒谎？”
凌倩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赵大毛说道：“姑且试试吧。不过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先不说从这一系列的案子来看，这群女人应该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而且他们见面的地方也不一定会有监控录像。”
话音刚落下，凌倩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凌倩儿说了声：“抱歉。”跟着就拿起手机听了起来。
没一会，凌倩儿苦着脸放下了手机，说道：“赵sir，你的嘴还真灵啊！阿风刚刚打电话去了欣颖咖啡厅，这家咖啡厅还真的没有监控，我已经让阿风过去问一下，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线索。”
赵大毛揉了揉鼻子，跟着说道：“钥匙的确算得上是一条疑点，但是没有监控录像作为佐证的话，连左丽萍的律师那关我们都过不去！”
跟着赵大毛敲了敲桌子，说道：“证据啊，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
凌倩儿有些丧气的说道：“现在我们最直观有用的证据只有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鞋印而已，另外就是程艳的认罪视频。赵sir，你说我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也许一切真的就如同程艳所说，一切都是她跟那个叫rose的女杀手所合谋的？”
赵大毛淡淡的说道：“程艳说的rose是她在暗网上找到的，其他的诸如姓名、面貌这些都不知道。科罪组的同事已经在帮我们在暗网上找这个rose的踪迹了，暗网这么大，想要抓住rose的尾巴估计有些难！而且程艳的话里，可能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肯定有很多问题没有交代清楚！”
凌倩儿眼睛一亮，问道：“赵sir是有什么发现吗？”
赵大毛摇了摇头，说道：“算不上什么发现，只是一些疑点，刘奎文家的灭门和刘雄、刘林父子的死，程艳都说是她和rose干的！但是rose只是一个女人，她真的能制服刘雄和刘林这对还是壮年的父子？”
凌倩儿微微一思考，跟着说道：“那个rose不是拿到了钥匙吗？她完全有可能是趁着刘雄、刘林父子睡着的时候潜入到屋里，然后制服了刘雄、刘林父子。”
赵大毛笑了笑说道：“那万一刘雄父子突然醒了呢？从这一系列的案子来看，凶手计划缜密，一击必杀，会冒这种险？刘奎文家里就一个男人，程艳都要先下药。更何况刘雄家有两条壮汉了！”
凌倩儿迟疑的说道：“赵sir的意思是说刘雄父子也被下药了？不对，mandy做了尸检的时候做了病理性试验，刘雄父子体内并没摄入安眠药或者其他类似的药物！”
赵大毛轻声说道：“那就还有一个可能了，刘雄父子是被折磨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被杀死的！按照我们之前的猜测，刘雄父子都跟左丽萍有暧昧关系，你说要是十八号的时候，左丽萍趁着刘雄父子睡着，又或者玩什么捆绑之类的变态游戏时候，将他们绑起来弄到地下酒窖，然后再离开家去内地……之后凶手到了刘雄家里，然后拿了钥匙开门，折磨刘雄父子，等到十九号再杀掉！这样的过程会不会流畅很多？”
凌倩儿听着心里微微一琢磨，说道：“赵sir，我赞同你的说法，可还是那个问题，我们没有证据！”
赵大毛翻了个白眼，要是有证据的话，现在就直接去抓人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么头痛。跟着说道：“你等会再熬一熬左丽萍吧，阿风那边有消息记得通知我！”
凌倩儿应道：“yes，sir！”
随后赵大毛离开了观察房，回了自己办公室，一回到办公室就拿出手机拨出了号码。
电话接通后，赵大毛直接说道：“于子朗，你的假期可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死回来？”
从案子一陷入迷局的时候，赵大毛就想到了找于子朗进行通灵感应，只不过于子朗这厮还是如同电视剧里一样和他的冤家邢晶晶弄到了一起，而且头两个月还结婚了，赵大毛想着dIE反正没啥事，干脆批了这两口子一个月大假去度蜜月。
赵大毛的话音一落下，电话对面就传来了于子朗贱兮兮的声音：“赵sir，是不是想我了？可是我跟晶晶还在巴厘岛呢！还想在跟你请两个月大假呢。”
赵大毛没好气的说道：“哦？是吗？听说结婚以后开销会很大的，以后还要生小孩什么的，那钱更是如流水一般的花。你说要是两公婆同时失业了会怎么办？”
于子朗听着急了，虽然知道赵大毛不可能真的开除自己，可在继续嬉皮笑脸下去，自己回去肯定得脱层皮。忙说道：“赵sir，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小的计较，我和晶晶已经在机场了，明天凌晨五点就能到港岛。”
赵大毛说道：“明早九点我要在我的办公室里看到你！”
于子朗抱怨道：“赵sir，我的好赵sir！你也要让我休息一下，调一下时差吧？”
赵大毛没理会于子朗的抱怨，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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