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老板快速的记录好,然后转身就去准备了。
不一会,胖子带着三个穿着黑衣的老者来了,“老大,客人请来了!”
何雨柱当即站了起来:“几位老先生,请坐。”
老者也没说话,也没坐:“无功不受禄,不知这位老板有何贵干?”
“我想请诸位帮个忙?帮我找个两个人?我想在山城,有这个能力的只有袍哥了?”
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一听到袍哥二字,老者转了转自己手里的玉扳指,然后才缓缓说道:“现在没有袍哥了,老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只剩下一些喜欢坐在码头喝茶的老人家罢了。”
“我们认识的人也都只限于码头,您不妨说说看,我尽力,袍哥人家,能帮会帮的。”老者面色缓和起来。
袍哥这个词辉煌过,只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早已没落了,最初也不过是大家抱团取暖罢了。
现在世道变了,没有以前那么混乱了,万事都有政府,都有法律,日子也好了很多,袍哥逐渐消失了。
“老先生,我想找两个十七八的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叫何亮,女的叫徐小菊,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何雨柱见对方没有拒绝,赶忙说出来意,要论对码头的熟悉程度,非这些袍哥莫属了。
袍哥的起源就是码头,袍哥也算是码头文化的一种。
老者一直在思索,他们之所以还在这江边,无非是一种怀念罢了,胖子去的那个袍哥人家的茶摊子,就是他们三共同开的,不为赚钱,就是一辈子都在这江边打拼,有个念想罢了。
片刻之后,老者缓缓说道:“看到那个卖冰粉的摊子没有,那个女娃叫徐小菊,给他帮忙的小伙子叫何亮,不知老板有何贵干?”
老人虽然如实告知,但是这说话语气多少有些凌厉。
“老板既然知道袍哥,想必也知道在码头上,袍哥的分量。”老者这第二句话,就多少有些威胁了。
老人这是护犊子了,不管在码头上干啥,外地人别想来找事,也别想惹事。
“您多虑了,我呢,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他们的远房亲戚,我也姓何的,父辈和何亮是亲戚。”
何雨柱边说边掏出的自己的身份证递给老者。
老者看了看,“首府来的,这是发财了?准备拉自己的亲戚一把?那我要给你说道说道了,这两个娃子不容易啊,自己年纪轻轻,就出来干苦力,养活自己的弟弟妹妹了......”
最终老人家还是坐在这吃了起来,主要是何雨柱盛情邀请。
放下戒心后,老人家话多了不少。
一顿饭吃了许久,老者三人才告辞。
本来老者想要带着何雨柱直接过去找徐小菊的,但是近乡情怯,何雨柱还没想好,只能用其他缘由推脱了。
送走老者,何雨柱再次坐下吃了起来。
之前的饭菜,基本上都下了马华三人的肚子,何雨柱和老者聊天多,并没有吃多少。
“都有客人在,你们多少留点啊!”何雨柱挥了挥手,老板再次走了过来。
“麻烦老板,再准备一份,我还没吃!”何雨柱也不怕尴尬。
老板哈哈一笑,小本子一记,又去准备了。
“师傅,何亮是你山城的亲戚?咋从没听你说起过啊!”马华有些狐疑。
“嗨,这都是老一辈子的事情了,要不然你以为你师傅一手川菜是从哪来的。”
这事,何雨柱早就想好了,亲戚,祖上的亲戚,这是最好的说辞了。
在记忆中,父亲母亲很少说起祖辈的事情,只是说,祖辈有几个弟兄,有的在抗战的时候加入了川军,便再没有回来,有的则在战乱年代纷纷走散了。
都是穷苦人家,没有族谱。所以也无法寻找和相认了。
能相认就只是名字和地址,只要何雨柱报上正确的名字和祖辈的地址,想必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怀疑。
信息不便,交通不便的好处就在这。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年代会有人冒亲戚来投奔大户人家的由来。
何雨柱边吃边看着江边,货轮不小,卸货就卸到了晚上,何雨柱也坐到了晚上。
“老板你们不收摊子啊,眼瞅着天色就黑了。”
何雨柱见老板也不催促,也坐在一旁看着灯火通明的江边,便开口问道。
“我们家那口子,也在卸货呢,首府超市虽然货多,但是给的钱也多,每次卸货后,还会请棒棒们吃饭,我们都会等着。”
“哦,一般像这样两船卸完大概多久了。”这货轮可是不小,何雨柱看着都头皮发麻。
“快得很,只要卸完货,首府超市有车路边等到起的,只要用板车再把货拉过去就行了。”
就在说话的功夫,一辆辆摩托板车顺着狭窄的坡道开了下来。
“首府超市之所以选择中午到货,就是因为晚上没啥人了,这个板车好拉货的。”老板开始给何雨柱讲解起来。
何雨柱也听着点头,本来道路就窄,白天都是摆摊的,还大量的行人和客人,别说板车了,自行车都下不来。
再加上这个坡度,实在是不便任何机动车出入。
“板车拉货会不会不安全啊!”何雨柱这话是说给胖子听得,他才是首府超市的总经理。
“哎呀,你放心,首府超市开始拉货的时候,上下都会封路的,虽然坡度陡峭,但是板车拉的都是吃的,重量轻,没得问题,一直都是这么搞得。”
老板俨然是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了。
“而且,这个时间段,就这段路政府专门给首府超市批了两个小时的专用,有公安维护的,放心吧,两个月了,没出过事的。”
老板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赶忙宽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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